外界通靈者的風風火火之于木家而言那都不是事,雖然也曾深入思量這次的事件其後緒帶來的深意幾何,卻未真正放于心上。
跟木家沒有直接關系,多注意點近期的情況便可,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為靈器忙,成為真正的睜眼瞎一個。
木興涵的性子沒有其兄長木興晨能耐得住寂寞,剛開始加入到僞靈器這一重大意義的事件當中時高興的就差蹦高了,心裡激動的認定這是老爺子對自已的看重,不然這麼重要的事哪用得着自已插手,一般均由身為下一位繼承人的兄長擔當。
老爺子無非讓自已幹跑腿的買賣,真正的核心接觸不到,今時不同往日木興涵認為自已的身份跟着水漲船高,做起事來更加賣力。
費了好大的力氣總不出成績,木興涵便心煩意亂浮躁的頭頂跟着冒火,要不是早早接手這一攤子的兄長同樣做不出預期中的效果,真就要認定自已榆木疙瘩一個技不如人。
随着時間的推移木興涵越來越不耐煩起來,整天對着同一事物做着同一件事,一成不變的重複就像工廠裡流水紅上的員工,更像是機械人不知疲倦的重複同一個動作。
不是木興涵不想成功,隻是看到了希望的渺茫,由于老爺子和兄長皆不願放棄,不敢于面對現實又怎麼會陷進去拔不出來。
反正一句話木興涵認為成功的機率不高,主要是幹得膩歪了不想在把賺錢的機會浪費在一個虛無缥缈的事件上。
于是大着膽子提出甘願退出的要求,木興涵樂意在外面奔波接生意,也比困在屋子裡整天面對單調的工作更為舒心。
木老爺子哪裡瞧不出木興涵那點不定的性子,不再勉強對方出力揮了揮手同意對方的請求,隻叮咛這件事要守口如瓶,跟誰都不能說,知道的人一多就不算秘密了。
木興涵滿口答應,為了木家的興衰哪怕老爺子沒有耳提面命的提醒,也會三緘其口一個字都不往外露,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外面捉妖的事件鬧得正兇,不想沒多久出了一件大事,這都是通靈者的肆無忌憚引發的事端,其中也将無辜的特殊部門牽扯了進去。
那些被逼得沒有了活路的半妖終于暴發了,雖然半妖當中不存在團結一心衆志成城,但是在這場看不見天日的殺戮下不得已凝聚起一股繩。
既然通靈者不給半妖活路,又為什麼要顧忌其他,那些窮途末路不得不炸死解脫的半妖又怎麼算!老天爺從未站在半妖這一邊,在夾縫中生存何其艱難困苦。
要不是通靈者做得太過火,半妖内部急劇變化,又怎麼會上演一起起的大爆炸,這其中肇事的半妖都是不想活的對未來失去了希望,要用自已的生命做個了斷,不光要報仇還要拖着生而不養的‘父母’下地獄。
是這些本該保護半妖成長的‘親人’把他們打從出生開始推上了看不去頭的絕路,如果像正常人一樣又怎麼會過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