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就這麼在戰戰兢兢下被迫跳車,滾落在路旁,傻愣了幾妙回過神方知死裡逃生,哪還敢在原地站着不動,拔腿就跑這裡距離自已家并不算遠。
司機也想着報警又怕說不清事因,于是定在明天早上回去睡一覺,說不定是在做夢,渾渾噩噩的跑回了家。
坐到駕駛位置時速飚升到最大峰值,現在遠不到去醫院的時機,更不能直接開去警察局,殺手為了完成任務可不管目标所處的環境有無其他無辜者。
正是因為警局保不了自已的命,何苦搭上其他無辜者的生命,除了逃離哪都去不了。
身上的手機在打鬥時掉進了下水井,想要聯系人同樣成為了難題,不時的觀察四下的環境,發現一處地方到是可以躲一躲。
量殺手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在太歲頭上動土,前方就要到了開着車子沖進去不太妥當,目标太大不光會成為殺手的靶子,還有可能被門衛攔下,誰叫這邊住的都是富人區,保安措施絕對不可輕乎。
打開車門護住頭頸從急馳的車上跳下去,車子轉眼間消失不見,為了制造開車逃離的假想,直接跳車而非停車。
拔足狂奔,咬牙堅持不能從正門進入,繞到後方定肯多走一段路也不願被人當場發現。
這片地帶有點大,到底哪一處是要找的安全避難所,拖着一身傷疲憊而機械的邁出雙腳,如果沒有傷口的鈍痛提醒,早兩眼一翻昏過去。
會不會就是這邊,等待有車子開過來了,立刻躲在陰影處凝視望去,兩輛車一前一後車牌号碼好像在哪裡見過。
啊呀,那不是,真乃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要找的人就在那輛車上,也不管後一輛車上坐着的保镖,沖出去動作靈活幹脆的拉開車門,坐進去。
蕭智淵頗覺意外更覺倒黴,怎麼接二連三的非要上演同一場飛車尋人的戲碼,總體而言受傷的都是自已。
坐在後排座位上閉目養神,右側的車門突然被拉開,睜開眼睛有所反應的瞬間,一個帶着濃重血腥氣息的陌生人闖了進來,拿着一把消音槍正指着自已的太陽穴。
這種情形怎麼說呢,蕭智淵心歎有種終日打燕反被雁啄了眼的觀感,以往可都是自已拿槍指着别人,有誰膽大到反過來一争長短。
“開車,别動,再動保不齊擦槍走火。”喘着粗氣一個淩厲的眼神制住司機兼保镖的男子正待拔槍的手。
“最好安分點照我說的去做。”拿槍的手很穩,事實上早就處于強弩之末,為了能到一個安全地帶不得已做出此種相當于支持人質的行為。
“聽他的。”蕭智淵一點不驚不懼好整以暇的掃了對方一眼,等待接下來的戲如何唱下去。
以蕭智淵的身手即使在狹小的車内空間不是不可以制服對方,對方身上尤為明顯幾處子彈穿透的槍傷仍在流血,車中彌漫着血腥氣,這讓蕭智淵有種重臨刀口舔血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