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蕭智淵乍一聽聞心肝都在發顫,不會是自已想的那樣吧,字面上的意思好像也不那麼明晰。
“對啊,你以為。”非親非故的要不是顧忌蕭智淵因取回那一魄結下的因果哪可能便宜了對方,又怎麼會順勢救一個心思原本就不純的人類,純粹吃飽了撐得沒事幹。
“對方早就該死救對方一命讓其苟延殘喘的活下來還不是為了你,别人的生死又與你何甘,毒手不毒手的對于一個死人來說又有什麼可糾結的。”幽越發覺得蕭智淵腦子鏽透了,問出來的話好沒邊。
“重花同枝同脈,隻餘一朵的确對種下另一朵之人有所掣肘。”蒼冥告訴一頭霧水的蕭智淵,正因為人類的秉性使然難以令人信服,為防止事後局勢的轉換,必要留些後手。
“再過幾天便去取回缺失的一魄,屆時如今親手制作的泥人終将派上用場,你要做好準備。”蒼冥的意思是讓對方将手頭上的事務整理清楚,至少再三天的時間出不了門。
“我明白。”蕭智淵手中正做着最後環節的收尾工作,隻剩下一小片頭發沒有貼墨玉片,時間完全來得及。
被人唾棄品行有問題的廖宇航當天打了好幾個噴嚏,孩子的目光投射在身,似是在問難道感冒了嗎?小臉上盡顯擔憂之色。
廖宇航一向身體健康,風裡來雨裡去很少有感冒發燒的時候,隻覺得是有人在背後說自已的壞話,也對因為剛剛結束的爛事恨他的人隻多不少。
面對孩子的小心翼翼廖宇航笑着說沒事,有沒有感冒自已這個當事人最清楚,不就是打幾個噴嚏用不得那麼大驚小怪。
老爺子也讓廖宇航抽空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别耽誤了那一身的傷勢,年輕歸年輕底子好也沒有硬抗的道理。
老爺子的囑咐不得不欣然接受,廖宇航想懶幾天現在看來是沒戲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往醫院跑,做了個全面檢查。
總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除了去醫院外廖宇航問及死去的戰友情況,好好将人安葬該下發的補償不可少,又從自已的獎金當中拿出一部分慰問死者的家屬,雖然不多了表一份心意。
跟了自已好些年死生過命的患難之交,總不能什麼都不去做,未免太不盡人情寒了戰士們的心,廖宇航對籠絡人心這一方面做得是真情切意駕輕就熟。
廖家給足了死者家屬面子沒人敢不把死者家屬放在眼裡,舉行集體送别儀式時,看在廖家的面子上前來拜祭的人不算寒酸。
剩下時間廖宇航難得過上悠閑在家的日子,天天陪在兒子的身邊,給足了孩子父愛,抽空帶着孩子到好多地方遊玩,日子過得飛快。
這天廖宇航細心的發現孩子打從早上起來就有點神情厭厭的沒什麼精神頭,這是怎麼回事别是不注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