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興涵當然不信一個小孩會騙大人,根本沒這個必要,于是轉頭問孩子能否将看到的畫下來?
孩子在長輩的示意下取來紙筆用稚嫩的筆法畫下所見的花紋,還一再強調道:“花有好多花瓣,是銀色的泛着流光。”
看着孩子筆下醜陋的圖案,能夠看到大緻的輪廓确實是一朵花,也确實如之前描述的一下,是一朵看不到花芯的花,比之牡丹而言花瓣更多,葉片更大有點像蓮花。
木興涵複又轉過頭仔細觀察廖宇航,不死心的上手去觸碰,隻稍稍感覺到一股寒涼之意,僅憑此點難以分辨出是因為屋裡涼爽之故,涼氣沾染了皮膚,還是真像孩子所說那裡很冷,冷的連一向血熱的孩子都忍不住退避三舍。
被突然碰觸的廖宇航整個身體向後瑟縮了一下,要不是知道對方沒有惡意,身為一名身手不凡的軍人又怎麼會毫不設防的将生死命脈顯于人前觸手可及。
“這事怪了,恕我孤陋寡聞。”木興涵又在對方豐用去幾張符都顯示一切正常,直叫人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得回去問問老爺子,今天的事就到這裡,明天一有消息我聯系你。”木興涵也不多呆,抱着滿腹狐疑匆匆離去。
一回到家裡直奔研究室找兄長,木興涵可不敢直接去打擾老爺子的清靜,興許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情況,自已能力有限萬一被批那還不得灰頭土臉,羞窘的沒臉見人當場挖坑把自已埋了算了。
木興涵知道兄長整天在老爺子眼皮子底下受教育,懂得東西比自已全面,于是舍近求遠的拐了個彎找到自已的救星,把問題大敢直觀的往久一抛。
“怎麼又來,這麼閑?”木興涵來的時候木興晨剛好結束今天的任務正要收拾東西回去,不習慣将自已逼得太緊,僞靈器的制造非易事,要都像狂人一樣沒日沒夜的研究,東西沒等制作出來身體就先跟着垮了得不償失,勞逸結合才是正理。
木興晨一向有主見,給自已拟定了一個計劃表,也可以稱作每日時刻表,上面的時間安排的緊湊卻不顯忙亂,之前是有點心急上火腳打後腦勺,如今成績出了丁點,看到了希望心也跟着靜了,為了避免忙中出錯合理的利用時間才更有效率。
“我剛回來接了單生意,你猜怎麼着,從雇主家裡回來,他那事”木興涵一邊同兄長自地下室出來一邊說着之前頗覺奇怪的見聞。
“這不是沒招了才來找你問問眉目。”木興涵沒有隐瞞的必要,這單生意辦下來除了能拿到豐厚的酬勞外還能與廖家日後搭上錢,先從點頭之交做起也成,往後的日子還很長,跟那些權貴尤其是疑心病重的人打交道總得一步一步來。
“你說的這些到是有幾分意思。”木興晨來了興趣問,“沒有相同的例子,等明天問過老爺子之後再去一趟廖家證實一下。”
“那感情好啊!”木興涵高高興興的應下笑得合不攏嘴,有了兄長的助陣老爺子總不可能揪着自已一個人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