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委實過于想當然,坐在後坐上舉槍的保镖對這名膽大包天的闖入者心生恥笑,在對方以為安全無餘的情況下,一腳踹過去将人直接踹下車,而後施施然的關上車門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沒想到情勢會急轉直下變成現在這樣,腹部慘遭一腳飛踹的廖宇航倒着滾下車,及時的伸手護住頭頸部位不至于摔傷,安全落地後渾身上下好幾處可以預見性的輕微軟組織挫傷。
恨得廖宇航眼中直冒火量,真他娘的出師不利,身上又沒有帶家夥,又是在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不利對抗下,這一跤摔的顯然不輕。
後一輛車上的蕭智淵親眼目睹對方的狼狽模樣,沒有任何話可說,車子平穩的從對方身側開過去。
追來的保安已至,手中拿着電棍将地上的人團團圍住,時刻警惕着對方突然爬起來動手。
廖宇航哪用保安來攆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從容不迫的往小區外面走去,今天還他媽就不信了,誠心誠意上門反到被打,這口氣難能咽下去,越是不見自已越是心中有貓膩。
廖宇航認定蕭家對自已做了缺德事,這不典型的做賊心虛連面都不敢露一下,還就不信了一次見不到次次見不到,事情總要弄個清楚明白。
從蕭家這邊不容易下手,廖宇航立刻想到了其他方法,得找出記憶中的某些資料,有了新的盤算。
沒有急着回家來日再戰,時間尚早不是嗎!廖宇航又怎會無功而返,身上挨了窩心一腳總要報複回去才解氣。
走到半路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地名,先回就近的落腳點拿上防身用的東西,然後打車去了另一個地方。
剛剛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正擦着頭發便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送外賣的,今天太累了偷會懶沒有動手做飯,叫了外賣。
心驚于送外賣的速度,打開門一看臉色當即大變,抓着門把手的手一緊,意圖即刻關上門已經無力做到。
“真早啊,這才幾點就打算休息。”一臉笑意滿滿的人對身穿浴袍的蕭卓說,“既然無事不妨跟着我走一趟。”
如果可以忽略對方手中舉起的消音槍,蕭卓絕對會認定對方走錯了門認錯了人,最多回應一句将不認識的人打發走。
可是,眼下根本由不得自已說不,論武力值如果對方不拿槍的話尚且可以盡全力一搏,蕭卓絕對相信隻要自已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對方立刻會照着不重要的地方先開兩槍以示主動權在誰的手上。
這是一種敏銳的直覺,蕭卓本身也是個練家子,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總裁助理那麼簡單。
對方顯然有備而來,臉上的痞笑看得蕭卓直皺眉,眼中的笑意不達眼底,皮笑肉不笑給人一種怪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