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告對方。”蕭卓擦着頭發下了樓,穿了一套居家服,這才有個人樣。
“告誰,廖宇航?”蕭智淵接話道,“你有證據,或是拿住了對方的把柄?”
“不就是持槍威脅恐吓我外加劫持一事,路上都有監控可查。”蕭卓想着告對方一個人身傷害應該不為過。
“不一定,對方既然敢做肯定早已謀劃好了整個環節,拟定好了安全可行的退路,找到合理的推诿責任的借口,加上他的身份比較特殊,這種看似一般的案子可行的勝算機率并不大。”蕭智淵心知蕭卓一時氣糊塗了沒能考慮到多種因素的疊加産生的不可抗力的效用。
“那不白讓他欺負了一回?”蕭卓活了這麼大頭一回遭這份罪,實在咽不下這口郁氣,真拿自已當個軟柿子任人拿捏,呸!
“之前廖家爆出的事件,僅牽連在内的那些死傷人員全部皆出于廖宇航之手,那家夥可比一般人黑匈。”蕭智淵不希望蕭卓一氣之下沖動妄為,更難擺脫對方的牽制,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平白惡心人。
“他這次可以借我來找上門,會不會下次做得更加出格?”蕭卓不禁為蕭智淵身邊的無辜人士捏一把冷汗。
“有可能。”蕭智淵心道對方一天見不到自已,得不到對方想要獲悉的答案,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日子可過。
“防守不如進攻。”蕭卓最不樂意站在原地被動挨打,“有什麼辦法或是切入點撬開廖家的一角也成,總要讓對方受點教訓,收起那份自命不凡的派頭。”才能稍稍緩解被威逼的恥辱。
“正常手段還需要細緻謀劃,相當于一個不短的部署過程,畢竟廖家在軍界的影響力不低。”蕭智淵一開始隻想避着人,時間長了對方該知趣的不再找麻煩,誰曾想對方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混人,盡然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都不顧忌。
“非正常手段到是可以即時給對方一次深刻的教訓。”這樣一來蕭家和廖家無論如何都個杠上,結仇到是不至于,畢竟是件小事沒有傷筋也未動骨。
有這麼一個狗皮膏藥粘在身上也是件頗為惱人的事,蕭智淵不希望生活當中出現打破規則的情況出現。
“聽你們這話,收拾一個人怎麼這麼麻煩?”處處需要精心算計,累不累啊,反正幽聽得隻覺心煩。
“收拾對方不過小菜一碟的事,對方即不會發現是誰做的,又能飽受折磨多省事一舉數得,哪還用你們倆在這從長計憶。”聽着都覺哆嗦,一點果決的派頭都沒有,太令人失望了!
“這事你們倆别管了。”幽不予多說,催促兩人該幹嘛幹嘛去,等着日後瞧樂子即可。
蕭智淵和蕭卓互視一眼沒再多問,各自上樓休息對于廖家得提前做好妥善的準備,即使有幽橫插一腳,一碼歸一碼明面上的事還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