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一早便點出,哪還用你來開這個口。”木興晨好笑于對方不過腦子的問法,“回去問問老爺子說不定還能獲悉一些眉目。”
“唉,咱倆的月曆和知識儲備忽然感覺有點不夠用。”木興涵不期然的發現有些事知之甚少都快向文盲的方向轉變。
“想要了解更多,讓老爺子開放一些祖先留下的藏書。”木興晨也認為某些地方空白一片,身為下任家主繼承人由于身份特殊所涉及到的所學自然會有特殊的優待,當然要比木興涵懂得多,而今卻在廖家的事上頻頻無言以對,嘗到了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開口老爺子一準同意。”那些獨有的藏書老爺子看得很緊,舍不得拿出來供人研讀,木興涵這時候略羨慕史長繼承人的身份能夠接觸到藏書,好多事上的便利隻有特定的人可以享有。
“還要看老爺子的心情。”畢竟如今當家做主的仍舊的老爺子,木興晨必須有所顧忌,哪像木興涵想得那麼輕易。
兩人說了一路,開車回到家直接去見老爺子,敲門進入書房木興涵繪聲繪色的将廖家的新鮮事一股腦抖了出來。
“有這等事?”木老爺子眉宇間閃過狐疑之色,越發看不懂廖家鬧得是哪一出。
“可不,光聽對方說覺得像在說故事。”比小說上描述的情節都帶感,木興涵打心底對事件存有疑慮,問老爺子這事的機率有多大。
“你們不是約好了晚上去試驗,等有了結果回來詳說。”木老爺子也被這件事難住了,少有的特例一時說不準,老了老了有些記憶也已模糊,等兩個小輩離開重新溫故一下,要不然再被問下去答不上來,老臉就要丢盡了。
“假設是事實,我們用不用後續跟近?”木興涵指代要不要幫助對方修習通靈之法,看最終培養出來的人有多利害?
“不用。”木家不缺錢沒有心力真盯着廖家不放,兩家走的太近對上層人士将是一種無形的挑釁行為,木家長久以來的中庸之道哪能因為這件事變成被站隊的槍靶子,演變成某些人心中的假想敵,意欲除之而後快。
“廖家上面有人,真想學找誰不是找。”木興晨同樣與老爺子的想法不謀而合,木家屬于中立的一方無論跟政界還是軍界絕對不可以倒向任何一方,讓那些上層領導拿住了把柄足夠木家喝一壺的,老祖宗定下的規矩絕對不可壞在當下,以後如何當随環境局勢而轉變,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認為廖宇航這個人有一定的研究價值,對方又先找的木家,作為第一發現人有權第一個挖掘其人身上的某些可取之處。”木興涵說得頭頭是道,“關鍵放在僞靈器上,你說廖家有沒有可能成為小白鼠,與其人手一個僞靈器,何不從根本上解決靈力提升緩慢的意向。”
“你想借用制造僞靈器的手法,制造出以假亂真的通靈者!”這一大膽又新潮的設想使得其他兩人驟然驚起,木老爺子看向木興涵的眼神充滿了意味不明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