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木興晨定下日子,想必廖宇航可比他們心急火燎更甚,勉強賣對方一個面子這件事當需及早處理。
“行。”廖宇航為木家多少會端個架子拖個一兩天,沒想到木興晨如此爽快,到是省了不少心力。
木興晨兄弟二人離開廖家,心情說不上是何等滋味,即高興不起來更憤懑不起來,一回到家就去找木老爺子報備。
“廖宇航懷疑老爺子不行,要不是真不行我都要質疑對方是不是得了失心瘋,疑心病居然比通靈者還要重。”木興涵憋了一路管不住嘴說起了閑話。
“第一老爺子行不行不是你我可以論調,第二姓廖的有可能被劃歸到通靈者的範疇,疑心病重不正是通靈者的一大特色。”木興晨拿話調侃木興涵,說出來的話把自已個給裝了進去尤不自知。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木興涵随即又想到‘不行’兩字的措詞上,思緒一經偏離拐到了男人那方面上,止不住嘿嘿直樂。
“笑什麼?”木興晨不記得說出的話有戳中對方的笑點,至于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
“這不是說到不行上,樂不可支了。”木興涵笑夠了才挑明原委,“虧得沒當着老爺子的面說,非給自已吃一頓竹筍炒肉片。”
“老爺子哪有力氣打你,定會換一種方式叫你長長記性。”木興晨打趣說話不走心的木興涵。
“也是。”木興涵與史長分道揚镳,對方又要去研究僞靈器,自已則去準備明天動手的符,正所謂手裡有符心中不慌。
蕭卓搬來了蕭家暫住,發現蒼冥和幽都不見了蹤迹,略一想有了眉目,不是去遠行就是去找蕭智淵,順利觀覽國外的山山水水,最後一種的機率較大。
若大的一個别墅住着沒有人多時來的熱鬧,蕭卓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這點小意見抛諸腦後不提。
第二天晚上下班,蕭卓頓時感覺到有種被盯上的怪異,這可不是一時疲憊産生的幻覺,車子剛開出停車場,後面就有一輛車不遠不近的綴着。
按道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蕭卓一開始也以為順路而已,誰知情況發生了新變化,多年來躲避吉兇的經驗告訴自已來者不善。
壞就壞在自已的車上沒有放槍,隻有蕭智淵有藏槍的習慣,以前遇到追擊的事件随身有帶槍的習慣,現在比以前好太多,又要同各大公司領導吃飯,身上揣着真家夥不太好,怕别人誤會搞綁架動真格的,自然而然規避此事發生。
今天這事出的,也怪蕭卓心大,以為這幾天公司和蕭家兩頭跑,又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身邊沒跟着保镖不說,連把趁手的武器都沒帶,槍沒有能夠傷人的小刀也沒有。
不知道撞了哪門子邪,對方好似算計挺透徹,專門撿蕭卓身無常物的時候下手,真是逼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