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廖宇航都沒想到,蕭家的保镖來的如此迅速,這不是重點,居然敢在大白天持槍掃射,這可不是在拍槍戰片,要不要這麼激動!
廖宇航有點後悔,隻自已身上有把槍,哪裡是對方人多勢衆的對手,躲都來不及為此開車的司機縱然意識到情況不妙,卻沒能有幸避開已經躺槍。
血淋淋的殺人事件看得廖宇航徹底懵逼,這哪是恐吓分明動真格的,人都死了這事要如何收場?一時頭大如鬥沒能預先料準事情會這麼嚴重。
槍聲停止,廖宇航不得不舉手投降,不舉不行啊,對面的人哪能由着你胡來,真正見識到什麼叫開槍不計後果,像瘋了一樣眼看一點道理都沒法張嘴說,真後悔,早知道就不逞能作出頭的梭子。
直接請木家兄弟出手,哪還用落到眼下這般田地,眼看生命安危得不到有效保障,又搭上至少一條人命這事無法善了,少不得割地賠款。
丢人丢大發的廖宇航打開車門走出去,大聲說道:“别開槍,誤會一場。”将手中的槍知趣的扔到地上,表明态度。
如果仍握着槍不放,對方肯定認為自已心有不甘蓄意挑釁伺機而動,直接開槍沒商量,就像剛才一樣枉顧他人死活。
這時蕭卓從車上走下來,看到槍戰現場嘴角直泛抽,保镖們簡直太能幹了,這麼大的陣仗稍後收尾有的忙。
“我沒有惡意,你們也太肆無忌憚了。”廖宇航意指對方無故殺人,一條鮮活的生命消失在世上,沒能想到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内被死神召喚。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蕭智淵冷笑然然,“之前我還沒告你惡意劫持謀害,如今又來同樣一手,真當我是泥捏的沒火氣!”
“那也不應該開槍殺人。”廖宇航認為對方做過了火,不懂得什麼是分寸,難怪蕭家到現在無人敢惹,就沖這勁頭動不動上真家夥的強勢做派,活膩歪了敢上前撸虎須。
“你是罪魁禍首,不是你阻我哪用得着搭進去人命到底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能給你這種表面正義暗地裡龌龊的人當幫手,骨子裡實是一丘之貉。”蕭卓看不懂對方頤指氣使的蠢樣。
“警方來了,你要如何收場!”廖宇航還真不信這個邪,憑蕭家的能耐即便擺平了此事也會落人口實,沒想到對方能幹出這等不過腦子的事。
“子彈可沒長眼睛,關鍵在于是你先開的槍。”蕭卓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在警方來之前現場的一切由着我說了算。”
廖宇航眼神刹那間一暗,聽出對方栽贓嫁禍的意味,心中冷笑對方未免太自負,警方又不是腦子進水任憑對方的擺布。
“你最好如實坦白,為什麼追着我不放,隻為了以我來要挾蕭少?”蕭卓示意保镖上前做善後處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廖宇航沒心情與蕭卓扯皮,眼下情況未名不适合談條件,要想辦法把自已給摘出去。
“不回答也行,我可以就地結果了你,廖家因你之死而大亂,再無複起的資格。”蕭卓滿是深深惡意的口吻決定對方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