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試過之後放棄了這一方案,把精力集中在其他辦法上,廖宇航又有新的希望。
瞥了一眼站在門内的保镖,廖宇航彈了彈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塵,一點看不出沮喪的神情轉身大步離開了蕭家。
“你說他還會再來嗎?”看那走進并不輕快的步伐保镖心中萌生出另一種猜測。
“很有可能。”另一人附和,論實際經驗對方可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又道,“像他那種表面正直内裡肮髒的人猶如油漆的恭桶一樣隻能看外表,内裡臭不可聞。”
“說得極是,以前光聽别人評價這麼個人如何如何好,全是一些溢美之詞,當時聽上去隻覺得浮誇,如今與真人做了對比,啧啧。”
“傳言不可盡信。”保镖對此心中有數,“看着吧對方晚上一準還得來,一時摸不透對方的行為異常下的目的。”
“要不要上報給蕭少?”廖宇航的行為出人意料,正主不在家便跳出來作妖,到底為了什麼非得來這麼一出,難道說之前非要面見蕭少的意向有變?
保镖認為姓廖的純粹是來擾亂人心,要不是真有屏障隔開,以姓廖的身手,隻不定哪一天含含糊糊溜進來毀損一切。
“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保镖接口道,“晚上叫其他人多留點心,姓廖的居心叵測,隻不定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用上一些下三爛的手法。”
“怕什麼,那正好,就怕對方膽小怕事。”保镖可不懼姓廖的撒潑,像上一次一樣即便結果了對方也有十分合理的借口掩蓋過去,廖家也隻能因為擅自作主而失了繼承人的小命,應了那句老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們要不要來一次請君入甕?”總不能像剛才那樣在旁看着對方做各種白癡舉動而無動于衷,總得給些教訓打必這麼個真小人僞君子。
“問過蕭少再說。”哪怕是手癢了也不能先斬後秦,無視真正作主人的意向,保镖自有判斷。
“那行。”另一人到沒怎麼太失望,反正對方既然送上門故意找揍,又怎能辜負對方這份心意,廖家也太不将蕭家放在眼裡。
遠在國外的蕭智淵聽聞家中保镖說事,皺着眉頭隻讓保镖靜觀其變,其他的事一率不用管,沒有第一時間作出針對性的指示,因為事關重花需要問蒼冥定奪。
他們來這邊公盤剛好開幕,前三天是小盤看得人多買的人少,重點放在後面的中場與後場,回到預定的酒店裡午休。
“什麼事一臉的愁容滿面?”幽不用刻意的去打聽眼角餘光一瞟看出剛接到電話時蕭智淵微蹙的眉頭,反又歸于平靜看來不是件難以處理的事。
“家裡來電話”蕭智淵具體說了一下内容,視線轉向蒼冥心思不言而明。
“這有什麼,姓廖的有多大本事,也不曬潑尿照照。”幽一臉不屑的連諷帶嘲道,“不用管那種跳梁小醜,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