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事情一多被忽略的孩子理所當然的沒人去在意,等人走後老爺子拍着孫子的肩膀連說了三個好字,欣喜之情意于言表。
孩子在旁看在眼裡痛在心上,長輩現在有了更好的培養目标,那麼一無事處的自已呢?是不是意味着被無情的割舍掉了?
不甘心的低垂着頭撇了撇嘴,心情再怎麼惡劣也沒敢當場耍小性子與父親于長輩翻臉鬧開。
孩子除了心生不快外,最最重要的無非巴望着父親身上的血,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機會品嘗第二次,身體内的渴望攪擾的心緒翻湧,整個人因得不到滿足而急得掏心掏肺般坐卧難安。
被老爺子表揚了好一陣的廖宇航收攏起幾許留于外在的興奮,這才低頭看到身邊的孩子,發現對方正悶悶不樂,一下子猜到了關鍵,立刻抱起孩子循循善誘給出合理的解釋。
廖宇航不希望孩子因為自已可以修習的事而心懷芥蒂,他們是血濃于水的親父子,又不是為了争名奪利的仇家,不該因此鬧出矛盾産生隔閡讓外人看了笑話。
面對父親的勸解,孩子即使聽不進去執拗的認定個人的想法沒有錯,在大人面前也得裝出一副聽話懂事的模樣。
廖宇航一向看重孩子的聰慧,既然聽明白了小臉上表露的情緒漸緩,内心的擔憂稍稍放下,抱着孩子說了好一會話,希望孩子能夠做到并懂得明理二字所蘊含的真義。
豈不知懷中的孩子為了掩人耳目已經像演員級别邁進,與長輩虛與委蛇做着當面一套背後又一套的事。
孩子的聰慧學習能力極強,為了不被長輩發現口不對心臉上的表情當然得學會如何收斂,外表看上去沒那麼違和,自我保護意識開啟,從此走上了一條絕無可能回頭是岸的死亡之路。
第二天廖宇航仍記着孩子身體的事,打電話去請木家人出手,才得知熟悉的木家兩兄弟出了遠門,走了有一陣子了這下略感為難。
本想請木老爺子這尊大佛跑一趟價錢不是問題,但是一經提起反被拒絕,給出的借口是木老爺子最近身體不便不宜出門。
廖宇航雖然心裡不愉,也不能為此開罪木家,隻好退而求其次求到木家其他通靈者那裡,隻要跟木家兄弟不相上下的人,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結論的全面與真實性。
這點要求對于木家而言簡單一句話的事,當天就有人到訪,細緻診斷後說辭居然同上面派下來的那人一個樣,唯一的不同是對符紙的運用遠超前者,給孩子開據的符用法更為細緻考究,更能養護孩子的身體,這讓廖家人非常高興。
廖宇航送走了人獨自坐在沙發上沉吟良久,難道真的是自已的毛病,此番一思量不難想到身上那朵花紋,到現在都難以說清是否依舊存在,連木老爺子都沒能給出一個确切的實話,這東西也太邪門了,更加氣惱的還屬蕭家那盆花,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弄出來,這是要氣死自已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