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曾想過利用自身的血來一場自給自足的無限循環,但是情況不如預想的那般美好,沒有父親的血更能得到内在的慰藉,一時泛了難。
自已的血也好喝卻沒有父親的血甘美,喝進肚子裡暖融融的,像是一股氣流流遍全身,有種重新找回之前學習通靈術的那種獲得力量的滿足感。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喝了父親的血後便欲罷不能的愛上,可惜那是自已的親生父親,不可能縱容自已做下這種一看即知不對的壞事。
孩子的内心非常焦慮,即想痛快的醉生夢死,又想改掉這一初初萌發小嗜好,左右為難的頭都要炸了。
廖宇航雖然每天都跟着孩子一同聽教員上課,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修習上,也在時時的督促孩子不要氣餒不要有任何動搖,總有一天得見新的希望。
心思完全沒往其他地方想,當然不會輕易發現孩子的精神恍恍惚惚不在狀态,更是因為孩子越發的裝得太像,就連時常接觸的教員都沒往歪處思量,隻是認為孩子不适應同其父一起上下課的事實。
這種現狀很容易理解,換位思考類比獨生子女家中忽然要生二胎搶走本該屬于自已的一切,由此産生的心裡落差造成更多的心裡不平衡,鬧點小情緒無可厚非,身為大人比較體量孩子,希望給予孩子充足的适應空間,誰會想到一個看似不大點的孩子特能裝,内心承載着龌龊的念頭。
廖宇航的修習突飛猛進,看得教員都被驚掉了下巴,一些常理性的結論放在對方身上完全反其道而行,實在太不可思意了。
教員将廖宇航三天來的變化一一記錄在冊,上報給領導都可以作為有史以來的典型個例來加以研究,說不定真能發現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廖宇航高興之餘想到蕭家的那個屏障,如今有了發問和學習的時間,何不利用起來詢問教員符所制作的陣法,具有的時效性到底有多強?
教員聽了先是一怔神後又回答道,“符紙的效力短暫最多一個小時,屬于高級符才具有的強大能力。”
這就奇怪了,廖宇航想不通除了用符之外還有什麼東西可以長久的支撐陣法而不露丁點衰敗之相?
教員也被問住了,通靈者會畫符的人數不多,中級高級級符還得靠購買,就連木家顯赫也鮮少有人能夠輕松的繪制出普通款的高級符,多是靠從外面購置,存世的高級符數都數得過來,價格也高的出奇,隻有像木家那樣财大氣粗的土豪才舍得花這份錢。
木家的通靈者能夠制作出大量的中級符,已經算圈子裡的頂尖人物,流出去售賣的符使木家賺足了鈔票,别的通靈者即使見了眼饞也是無法。
廖宇航聽了一堆相關的知識與現狀,對木家的認知又有了新的設想,不知不覺間将留存心底的疑問吐了口,話已出才發現壞菜了,有心搪塞過去卻又顯得有欲蓋彌彰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