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未見喜,三人自覺邁出的第一步出師不利大大的影響到心情,對最後一次的試測所抱有的希望渺茫。
“來都來了,買也買了,試一下又不少塊肉。”拎兔子的隊員大馬金刀的上前,揪住兔子的兩隻耳朵向前一掄,以此方式接觸所謂的屏障,看看對兔子是否有影響。
哪料兔子體力驚人不斷的掙紮,隊員一時不慎沒能抓緊被甩脫,幸運的是兔子落地的方向正是試測的方位,直直的對面奔出老遠。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跟之前一樣兔子在半穿中翻了個身,落在地上滾了兩圈,要不是下方都是草坪減少了下落時的沖擊力,兔子肯定會被摔昏過去,哪還能蹦蹦跳跳的遠離是非之地。
“好嘛,又過去了完好無損,這事鬧的接下來該怎麼辦?”還要不要找其他東西試測?隊員心疼肥肥的兔子肉真的飛了,更為關鍵的一點,當初所思所想的臆測現今真成了笑話。
“活物與死物都試過,再來就隻能‘請’通靈者親身上陣。”除此之外别無他法,就眼下的兩起試探結果要說屏障不存在,一準被人笑掉大牙。
“除了通靈者外還有半妖和妖可以一試。”問題是還得動手去捉,說實在話挺耗時費力,最後的結果估計不太可能盡如人意,隊員隻不過提個意見,至于做與不做還得聽憑羅斌的指揮。
“快拉倒吧。”隊員不看好這個提議,“依我看屏障真實存在,且隻對通靈者有一定的制約作用,其他物種不一定能達成理想中的效果。”
“何以見得?”隊員挑眉一臉的狐疑,這麼快得出結論未免過于武斷,又不是玩遊戲一局定勝負,略有以偏概全之感。
“拿兔子類比,不管是半妖也好妖也罷,除了一身的妖力之外,其本質與兔子也就是活着的動物并無分别。”隊員真知灼見的發表個人觀點,“既然兔子可以安全無餘的進入蕭家院子,半妖和妖同樣不受掣肘。”
“我不這麼認為,屏障的意義在于守護,通靈者與妖之間唯一的共通特性指代通身的靈力,要說對通靈者有束縛,同樣應該也對妖有限制。”隊員據理力争不贊同另一人所說的觀點,認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不清楚答案也不該憑空捏造出一個不算完全的論調。”隊員個人嚴謹慣了,在沒有确鑿的證據作依托,是不會沖動的蓋棺定論。
“你想試沒人攔着。”并非為了一言不合而賭氣,又不是三歲小孩是非不分,隻是個陳述句沒别的意思。
“我們現在走還是留?”兔子已經跑沒了影,再呆下去無甚意義,隊員拍了拍咕咕直叫的肚子說,“中午飯的點快過去了。”
“走吧。”羅斌聽了兩名隊員的話起了心思,真的僅僅針對通靈者嗎?帶着這樣的疑問,怎麼來的怎樣離開悄無聲息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