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枯坐了一整夜,廖宇航滿身疲憊的下樓,看向孩子的眼神充滿了說不出道不明的傷悲,有意識避開孩子看來的視線沉默的用完飯離開家門。呆在家裡控制不住想要瘋狂的做點什麼,還是出去冷靜冷靜為妙。
木家兩兄弟回到國内,當天回去後把買來的毛料找了位可靠的人進行解石,其結果真如蕭家保镖所說,一切一個準,全是出綠的好料,雖然沒能切出玻璃種或是帝王綠,冰種已然是最好的品質,沒有一塊有列或是有絮,一塊塊通透無暇,這可是大漲的好事,花出去的錢太值了!
負責解石的老師父那叫一個激動萬分,解着解着根本停不下來,熬了一整個晚上全部搞定,從未想過這一批毛料全出了綠,暗歎雇主手氣沒的說,如此好的出綠概率,估計花了不少錢吧!
把人送走木興涵興高采烈的轉過頭拿起一塊玉石樂道,“蕭家真夠意思,雖然傲氣了些确是實打實的能人,這批毛料買的不虧。”
“這一回算是賭對了。”木興晨看着滿桌子玉石心情特别好,上手每一個都摸一遍全當沾沾喜氣。
“下次,還同蕭家做生意看中對方的爽快勁。”拿錢可以搞定的事不同搭上人情債,這笑買賣木興涵覺得超值。
“說什麼呢你!”木興晨好笑于木興涵的貪多,“你以為還會有下一次機會,美得你都快要美出鼻涕泡。”
“難道不行?”木興涵被兄長兜着澆了盆冰渣子,高興勁過去挑眉不解道,“都是做生意跟誰不是做,為什麼偏偏我們不行?”不是都已有了良好的開端,隻要誠心誠意難道還有差。
“早說過了這次的事算作一錘子買賣,不會再有下一次。”木興晨不是沒想過借着蕭家這股東風扶搖直上,有了固定的原料來源,再也不用擔心實驗品不夠又得東奔西走。
“蕭家之所以答應,無非我們占着天時地利人和,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給予難看。”木興晨雖然對蕭智淵這個人不甚了解,卻從其他方面分析出原因。
“由于當時的場合,蕭智淵一行人買了許多毛料,看上去不是專門為公司采購,我曾打聽過蕭家去年的囤貨量就有不少,今年沒打算參合一腳,君家那邊說是沒來無非正主未到罷了,底下的專業人士有來湊熱鬧。”要想促成生意木興晨下足了苦功。
“蕭智淵一個人買那麼多,我可看不出一點純玩的興頭。”木興晨眼角微揚意味深長道,“聽聞蕭智淵一行人去了場口,買下一批價值不菲的毛料運回國内。我們要的數量可以算九牛一毛,為了不再被糾纏賣了比不賣更省心。”
“挑出來這些個個有料,品質卻卡死在同一個檔次,要麼說蕭家會賺錢,這選料的本事無人出其右。”到不是刻意吹捧對方,木興晨隻想說一點,這次的事算他們撞了大運。
“蕭智淵怕我們一再糾纏放出不好聽的風聲,耽誤了去場口的行程,所以痛快的答應。”木興涵說到此處略感心口憋悶,又不是洪水猛獸,至于像打發要飯的一樣,連面都不露隻打發保镖前來接洽。
“占一次便宜還嫌不夠,知足吧。”木興晨拍了拍一臉不高興的木興涵,視線轉到桌上,“這些夠用一陣子,沒有了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