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之後廖宇航多次約見你,為何屢遭拒絕?”羅斌不理解蕭智淵這麼做純粹不願再同姓廖的有牽扯,還是真如廖宇航所說做賊心虛?
“我為什麼要見他?”蕭智淵冷笑,“他是誰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說見就見拿我當什麼人,憑他也配!”語氣中殺機凜然顯然被激起了怒意。
“看看他之後做的那些蠢事,不惜踩在蕭家的底線上,我更沒有理由去見一個得了失心瘋的蠢貨。”蕭智淵大方的承認對廖宇航的不喜,絲毫不把廖家放在眼裡,說出來的話一點都沒留面子。
這些事羅斌之前在槍擊事件主事人蕭卓口中知道個大概,如今再次回味确實為蕭智淵感到不值,廖宇航真就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一個。
“我想知道蕭家外部的屏障是出自于何人之手?”羅斌果斷更換話茬按照循序漸進的方式往下問。
“屏障吃人的事我一概不清楚,說句不當的話,别人都沒事偏偏死了一個人,這人還是廖宇航親自帶來的,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對方的動機不純。”蕭智淵避重就輕的将話題帶偏。
“你确定換了其他人沒事?”羅斌對此保持一定理性的态度。
“可以随便試,你不是已經親自驗證過了?”蕭智淵語出驚人的說出羅斌曾經做過此類行為,“蕭家的安保措施從無死角。”意思是對方做了哪些在監控設備下一清二楚。
羅斌頓時心下一凜察覺不對,張口反駁,“絕無可能,我的确做過相似的試測,當時用符做了個障眼法,蕭家的監控設備再怎麼先進絕對不可能記錄下一切。”
“換作以前不可能,現在你覺得蕭家已有屏障,多出一套可以突破通靈者小把戲的設備又有什麼不可以。”蕭智淵一派輕松閑适的口吻道出令一衆隊員怔愣不已的話。
“即便如此我不認為廖宇航一個沒有能力的普通人能夠輕易将身為通靈者的教員殺害,并且做到毀屍滅迹不留下丁點蛛絲馬迹。”羅斌有過懷疑之後便打消了疑慮。
“那可不一定,越是不可能最後的真相往往難以置信。太過相信積累的經驗偶爾也有一葉障目的缺失”蕭智淵反把髒水潑回廖宇航的身上,一點都沒有說謊的慚愧。
“廖宇航不是開了天眼,已經算半個通靈者,較之普通人殺人的手法真正源于本能,别忘了對方可以特種軍人出身,最容易拿捏住人身體上的各處要害。”蕭智淵帶着羅斌等人繞圈圈,隻字不提屏障的創造者。
“你是從何處獲悉此消息!”羅斌等人驚訝于蕭智淵的無所不知,消息來源令人難以企及的精準,心底不由自主直打轉。
“蕭家有準确的消息來源。”蕭智淵沒道理什麼事都向特殊部門的人報備,一語截斷話題。
羅斌知趣的刹住閘沒有繼續深挖下去,刨根問底隻會惹人不快之後的談話怕是要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