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理。”絕對來一個熱鬧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隊員們腦海中蹦出相似的畫面,一個從此全都悶笑不止,服了廖家的厚臉皮。
“又不是我們貪下這筆巨款,是上層領導發話,我們隻是特殊的執行人員而已,要怪就怪上層領導已經批複,有問題找領導與我們何幹。”撇清關系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隊員可沒心思參合在其中備受指責。
“說的在理,要是兩家皆有疑義,大可以當着對方的面請示領導,看兩家人還有什麼可說的,有本事一直拖下去,死者又不是單蹦的一個人,還有家屬存在,若要問起來那還不一個頭兩個大。”避免造成外界民衆的不良看法,總得拿出點誠意粉飾太平,隊員想通此點心情分外愉快。
“就這麼辦。”隊員們打算興緻勃勃的直接兩家笑話,當是娛樂自身的一種放松。
“先去廖家,蕭家之前去了剛被趕出來,再想踏入其中有點困難。”羅斌定下讨債的初步計劃,“盡力而為實在不行再同上面領導說,特殊部門又不是專門的執法人員讨債機構,有道是盡有所短寸有所長,專業人士更為對口,哪能随意拉了人往前推。”
“就是就是。”隊員們聽了邊樂邊附和,原本一件愁事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讨論下輕輕松松迎刃而解,沉重的心情終于撥雲見日。
當天晚上的廖家并不安甯,原因自是出在異常的孩子身上,送走了兔子沒有了鮮血的供應途徑,夜晚可望鮮甜美味的血液注入,又開始在床上烙餅。
折騰了半夜沒睡覺,直到孩子發瘋盡然出此下策,狠心的咬破自已的手指以解期盼之苦,心裡想着反正是自已的血又不會流失不在乎那麼多,隻要能睡個安穩覺在所不惜。
于是還真讓孩子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緩解一時的艱難,仍然不管飽孩子心裡縱然愁腸百結也沒好意思跟家中長輩提及。
還是廖宇航這幾天比較警醒,對于孩子渴血的症狀非常上心,這才在早餐時分第一時間發視孩子的手指居然破了,而且非正常意義上的不小心造成。
廖宇航何等眼力,立刻發現孩子除了精神狀态不佳外,手指的傷口處殘留着沒有消退的牙印痕迹,眼神瞬間一凜立刻猜孩子究竟做過什麼。
飯桌上講究禮儀,廖宇航強忍着沒把怒氣撒在這個時間段,總要等大家吃過飯再糾結正事,不然孩子本來就越發不正常的身體又向亞健康邁進,這頓飯大人也跟着咽不下去。
飯後廖宇航拉着孩子回到房間,沉着一張陰雲密布的冷臉,先幫孩子上藥包紮,然後坐下來問到底怎麼回事。
孩子一看父親黑如鍋底灰的面色心中害怕的直打鼓,可憐巴巴的看向眼底隐有怒火的父親,不敢有絲毫的欺瞞之意,斷斷續續的說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