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等人聽了心中微訝面上卻不表跟平時一樣坦然自若,既然廖宇航識趣的改了初衷便不與對方過多的計較,順勢借坡下驢全了對方的意願。
羅斌事先說明金額的事做不了主,隻能将廖宇航提出的疑義通過層層上報,到時候還要看上層領導具體幾個意思,到是可以從新遊說幫幫忙,至于結果如何當然是聽天由命。
廖宇航也不是不知道羅斌手中的職能管不到這一塊,無非就是假借羅斌之口把廖家的态度散播出去,博得一個好聽點的名聲,不至于被打壓的太慘。
廖宇航表完态之後不多留就走了,再呆下去同特殊部門的人沒有多少共同語言,說下去也挺尴尬,沒有地方去直接回家。
“姓廖的八成是來找場子興師問罪。”隊員的眼睛雪亮雪亮又沒真瞎到看不清真相的地步,“剛進門時拉着那張老長的驢臉,啧啧真以為自已是個人物。”
“當我們這個部門是軟柿子好拿捏,呸什麼東西,越來越張狂無忌。”隊員看不慣廖宇航的做派,人一走紛紛開口批鬥丫的。
“行了都少說幾句,不知道對方腦子有病,跟那種人生氣不值過。”羅斌開口止住隊員的罵戰,被外人聽了去傳進正主的耳朵裡又是一樁扯不清的官司。
第二天的庭審,蕭智淵當然不可能親自去,也太給特殊部門和廖家臉面,去的隻有蕭卓帶着知名的律師。
見識多廣的律師雖然對案件内情的詭異程度感到好奇萬分,卻沒有因此誤了正事,嚴格遵守職業規範,把不可能的異事看作普通案件來處理,做足了充分的準備,一開庭立刻來個一手雷霆一擊,點出被告方的失職之處,拿捏住庭審的節奏牽着被告方的鼻子走。
兩方沒想過要請律師,蕭家來此快狠準的一手一下子将兩方人弄懵圈,光知道張口都無法掌握住整個場面的節奏,一味的隻會說是與不是,看上去要多傻帽有多傻帽,實在不忍直視。
按照蕭智淵本人的要求,案子還得重新徹查,重點放在吃人的屏障上,有無廖宇航所說的結論那得親自驗證過再定。
于是馬不停蹄的趕往蕭家,人選都已經請好了,重要的實證人員當屬通靈者,被告雙方見此情景心道蕭智淵這一手牌出的打得人措手不及,一切的有利局勢全站在蕭家那一邊,餘下的人還有什麼看頭?
在場的一些認識不認識的人可以算蕭家請來的,隻為演場坑掉廖宇航的戲其實不盡然,至少這些人都非常難請,尤其身為即将做實驗的通靈者,如果有個萬一說不好聽點,蕭家可沒什麼大的損失,頂多事後多賠點錢拉倒。
被告又方相視一眼各有各的心思在腦海裡翻轉,沒人能夠看透蕭家如此處心積慮的背後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