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哪用拆。”神識一掃如透視眼,裡面是什麼盡收眼底,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再吹口仙氣包裝全部不翼而飛,那場面光是想想蕭智淵也會笑樂。
磁石事件由此徹底的畫上圓滿的句号,處理了一批價值不菲的墨玉最心疼的莫過于買家,那可全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如今全打了水漂怎一個痛字了得。
特殊部門又辦了一件案子終于閑下來,止不住開始八卦後續消息,有隊員起了個頭突然說到一件被忽略的事。
“當時沒曾想給蕭智淵那位壽星送份大禮。”出于禮節上的習慣多少也得意思意思,現在才記起這茬略丢人。
“這都哪門子的事了,馬後炮一個。”隊員嗤笑隊友反射弧居然長到拐彎。
“你要想不失禮過後補一份不是不可以。”隊員揶揄道,“你打算買什麼送去?”一副好奇寶寶的神情。
“他能有多少錢,那些賓客哪一個不是大人物,出手的東西絕不下萬元,再說蕭家能缺你那點東西,把人賣了都未必買得起一對袖扣。”這可不是隊員誇誇其談含沙射影的挖苦諷刺隊友沒那金剛轉别攬瓷器活。
“這都拐到哪去了,要送禮蕭家肯定看不上眼,不提這個當晚正主收了不少禮哪裡就缺我們這一份。”隊員怕氣氛因一句戲言鬧僵趁機揭過去。
“欠下蕭家一個人情,你們說蕭家會怎麼用?”隊員知機的說起另一件事,“還有那些入院治療的大人物是記住我們的大恩還是更趨向于蕭家?”
“我認為是後者。”占了人家的地盤用了對方的人,沒有蕭家的慷慨哪有當天的順利,隊員雖然心有不甘,縱觀局勢二選一的話沒人看不出來。
“便宜蕭家了。”隊員明知特殊部門專門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自是心裡堵着一口郁氣着實不痛快,明明有功勞卻被無情的抹殺,原本不求回報現在也沒了心情,總覺得不公平。
“醫院那邊的情況我知道。”不提蕭家搶功的糟心事,隊員轉換話題說起衆人最在意的八卦。
“傷重的全住進了高級病房,一幫難兄難弟躺床上聊天那場面想想就搞笑,治愈的概率還得看個人的體質因素決定。”隊員挺不待見其中的幾人,眼高于頂拿特殊部門不當回事,次次如支使小弟似的讓幹這幹那,好像給他們開工資的是對方,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百無禁忌。
雖說特殊部門的存在就是為了更好的為人民服務,哪是像跑堂的小二随叫随到好沒道理!特殊部門的人去過兩回走訪調查情況,再忍不住吐槽。
“那些人自作自受,胡亂的擡高物價,不覺虧心得了怪病實屬活該。”隊員巴不得看他人笑話。
秋天是個多雨水的季節,這天開始一連下了三天的雨,淅淅瀝瀝從不間斷,天空烏壓壓的一片感覺壓抑得很。
這天中午有個飯局,蕭智淵帶着蕭卓前去應酬,中途去了趟洗手間解決需求後洗手的當口遇上個怪人。
那人衣服破爛神情慌慌張張的闖進來,看到裡面有人在擡眼一掃露出一張兇神惡煞的面孔,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