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珠搭窩不咯嗎?”幼龍睡在一堆珠子上看着就不舒服,還有自已的手要放哪個位置才合适?蕭智淵又被一連串的疑難給困住了。
“傻了吧!”幽鄙視蕭智淵偶爾犯蠢的智商,“都說了用靈珠搭個窩當然是打破靈珠現有的狀态再造重組,懂?”
“明白了。”就像捏玉石做首飾類似,蕭智淵心道靈珠本身不同于玉石,誰會往那個方面去思量。
“行了,趕緊吃完了上班去。”幽負責喂完幼龍抱着對方飛上樓,接着回去睡回籠覺,新生兒必須得吃了睡睡了吃順應本能。
廖宇航回到家先去見了老爺子彙報部隊的情況,剛去因為換了個新地方略感不适應,尤其他人耐人尋味的目光總是若有似無的投射在身上,頓時有種如芒在背的不快。
新晉升的少将總是找自已的麻煩,表面上笑呵呵的實則是個最為腹黑的人渣,整起人來可沒留手。
還好廖宇航不是新兵蛋子而是個老油條,隻比少将低兩級而已,照樣是長官級别人物,除了跟不對付的人互掐外,過得還是挺有滋有味。
新任少将那些手段基本上都是廖宇航玩剩下的,想要整到自已沒那麼容易,兩人成為死對頭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怆,你來我往誰也未真正坑進去。
廖宇航不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即便有些事不說老爺子身為過來人豈能不知道這些個彎彎繞子,于是乎所幸也就不用藏着掖着,好與壞要看人怎麼做這不是好端端的一根汗毛沒掉的站在眼前。
“我把那些鬼祟的伎倆看成是一種對于手段上的磨練,也是一種生活樂趣上的調劑,那家夥也樂呵不了幾天了。”廖宇航有了新崗位摸清楚了門道混得是如魚得水,接下來就是大展拳腳的翻盤時間。
“下個月雪鷹戰隊接了個任務,如果完成的順利就可以争功,加上我這個準通靈者的身份不信上層領導不給廖家這份薄面。”廖宇航胸有成竹的說起這事滿是驕傲。
“練習的如何?”老爺子在問對方的通靈之法,“明天正好輪到教員來給孩子上課,先讓對方看看努力到了哪個層面,心裡也好有個底。”
“正有此意,我想多學一些用得上的手法。”當成底牌萬一執行任務過程中出現意外也能作出有效反應,以不變應萬變。
“去吧,看看孩子。”老爺子把想聽的聽完,打發孫子離開,兩天的休假不能全耗在談話上。
“孩子轉了學,為什麼?”廖宇航也是回來後聽老爺子提過一句,在部隊不方便總往家裡打電話,又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老爺子一人可以拿主意。
“我也不清楚,孩子隻說同學和老師對他有偏見,我沒有細問轉就轉吧遂了孩子的意。”老爺子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更不認為是在無條件無意嬌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