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乖乖的聽話,即已作出引導性的暗示剩下的全權交由父親來定奪,大人的想法判斷總比小孩子更為全面。
第二天廖宇航出去走門路花了點錢弄出了各種類型的血液裝一小瓶,詳細檢查過沒有其他對人體不好的緻病菌,這才敢拿回家中交給孩子一一分辨。
面對各種血液,孩子的表情很囧,算了喝就喝吧等結果出來就可以松口氣,于是展開了對血液的品鑒工作。
冷凍的血液說實在話真的沒有新鮮的血液溫熱又好喝,有溫度的血液更加契合身體的正常溫度,口感上更為絲滑醇厚。
就喝一小口,感受一下總共用去兩個小時,擡起頭迎向父親希冀的目光,搖了搖頭道,“都沒有那種暖融融的感覺。”
“行了去把牙刷了。”滿嘴的血腥味在一個孩子身上還真有點不适應,廖宇航把所有裝血的小瓶子銷毀。
“看來真的是天意弄人。”廖宇航無聲無息的長歎,心裡合計應該怎麼辦?自已的血可不夠孩子喝,又能找誰去除孩子身上的病根?
木家那邊已經銷聲匿迹好長一段時間,搞不懂在研究什麼,就連木興涵這個閑人都不常見到,打電話時常說不到兩句話就被挂斷。
木家不加掩飾的回避态度讓廖宇航無奈又氣憤,除去木家還有哪位能人可以勝任,求救無門的憋屈感無以表述。
短時間内問題得不到解決,又不可能真狠得下心腸讓孩子不顧忌能力的提升将渴血的毛病戒斷。廖宇航非常為難,好不容易孩子恢複了通靈者的資質,萬一因為此事再次被打回原形。
不光孩子受不了雙重打擊,就連廖宇航這個經曆過不少異事的大人都承提不起再度失去一切的痛苦。
算了現在先這樣,廖宇航決定先維持一進的現狀,等他們的能力有顯著提高,接觸到更多的通靈者,看能不能以圈内人的身份打聽到相關難題的消息。
廖宇航特意去找過教員想讓對方看一下自已的實力提長到哪個層次,什麼時候可以從入門的菜鳥步入正軌。
孩子的情況廖宇航發現教員同樣看不出所以然,也就是說找不出孩子為什麼又可以突然間恢複能力的根源,力量比之前提升的更高,好在沒到一舉躍升為超人的地步,即便教員有幾分好奇心也不會真正喪心病狂的瞎研究。
明天廖宇航就要回到部隊上,下一次休假還不清楚要等到什麼時候,從教員那邊出來,去找了老爺子将自已的一系列推斷與發現告訴對方,如果孩子那邊有什麼變故盡快給自已打電話。
廖宇航擔心孩子渴血的症狀不穩定,萬一對自已的血液不再像以前那樣熱衷,真發愁再去哪裡找來提供孩子所需要的血液,不會真讓自已去抓名通靈者吧!難度大到堪比登天。
廖宇航很是有自知之明,在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下貿然去對付一名哪怕在圈子裡,人人都認為對方屬于弱者的通靈者,帶有力量的血液這一命題實際意義上的變數太多,至少現在避開此類事件的發生以免釀成慘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