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換上另一副嘴臉熱情的同對方打招呼,“蕭總,在這裡出現當真罕見。”說實話在這個地方看到蕭家掌權人的觀感十分奇妙,沒想到不假辭色的冷面男居然親自來買糕點,而不是由保镖代勞。
說起保镖還真沒看到對方身邊跟着人,難道這次是一個人出行?廖宇航更覺奇怪以往對方前呼後擁外人插不進去更别提當面說句話,而今見到真人則是另一種感覺。
蕭智淵沒想到會在此處遇上帶着孩子的廖宇航,與對方的恩怨剪不斷理還亂,如今見面到顯得分外平各,略作颔首示意,實在沒什麼可同對方說的,連打聲招呼的事都省了。
看到蕭智淵一慣高傲的做派廖宇航心裡不那麼舒服,有心想刺對方幾句直接開口道,“你這是買給誰,這麼多用不用我幫你送上車?”看似一番好意實則惡意連連,意在諷刺對方架子大眼高于頂,又在譏诮堂堂總裁親力親為有失水準。
孩子站在父親的身邊聽着兩個大人似是而非的對話,心中即驚訝又好奇,眼前這位冷面叔叔是誰為什麼父親說話的語氣聽上去特别怪,有種夾槍帶棒綿裡藏針的意味,搞不懂大人之間的貓膩。
不過對方身上有種無法忽略的特質引起了孩子全部的心神,對那些周遭香甜的糕餅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可望,一雙墨色的瞳仁盯着對方打量不斷,心底莫名湧現出的煩躁焦慮情緒愈演愈烈。
孩子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變得興奮異常,難道是眼前的陌生人對自已産生了無可預知的影響,心思幾轉不确定的稍稍靠近一步,嗅到一股比糕點還要誘惑人心的香氣,不同于大人們常用的香水味道,那東西家裡面雖然沒有卻在學樣同學那些見到過,為了向同學顯擺什麼都敢往學校帶,氣味迥異無法混淆為一談。
“不勞廖先生費心。”管得可真寬,蕭智淵連個眼神都欠奉,拎着東西就要走跟這種小人沒什麼可說的,看着就堵心破壞大好的心情。
走到門口推門的一刹那,蕭智淵無意中通過玻璃門反光的原理看到了廖宇航孩子望向自已時所顯露的目光,那種眼神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身上!
蕭智淵沒有表現出反常的行為,更沒有回頭去确認,徑自出了門走向對面車道停放的車輛,打開車門将東西放到後排座位上,坐到駕駛位置開車離去。
眼前一再閃現廖宇航孩子那令人分外心驚的視線,那雙不似正常孩童的眼睛裡明晃晃的流露出對某種東西的深切可望,看得人略感心驚。
與其說是孩子的可望不如說是對某樣東西的志在必得,那種即便是成年人都望其項背的貪婪惡念絕對不可能會看錯。
如果蕭智淵不知道那孩子的真實身份,還能說服自已是由于工作太累産生的視覺緻幻,一個正常年齡段的孩子不像大人一樣習慣僞裝心裡的想法,正因為孩子年幼如一張白紙藏不住心事眼裡不自覺的流露出真實的想法。
而廖家的這個孩子卻有不同,蕭智淵尤記着幽說過對方是天生的魔體,經由其父廖宇航的血液覺醒已經同正常人脫離軌迹,不能再拿對方當成小孩子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