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如此劃分的,我說呢!”蕭智淵一臉無語凝噎,按說依年齡來論家中就屬自已和溪最小,難怪小家夥一個勁的央求。
“那能帶溪出門嗎?”經不住溪軟磨硬泡的眼神沖擊,蕭智淵心軟的一塌糊塗,想到溪總呆在家中怪無趣,不鬧騰哪有小孩子的樣。
“可以是可以。”幽說話隻說一半,另一半要看蒼冥的态度,畢竟是一條年幼的龍,萬一被盯上又是一件脫不開身的煩惱,要是開了這一次的先例以後小家夥在外跑野了更加不樂意呆在家裡乖乖的自娛自樂。
“要不隻去我的公司,做好防範措施?”蕭智淵還要工作不可能一個人帶着小家夥滿世界的亂跑。
“随你。”蒼冥心知拉不回溪的好奇心,這次拒絕還會有下一次,龍族的執着程度是刻在骨子裡的一種執拗,越是制止反彈越是強烈。
“明天帶你去公司,千萬聽話少添麻煩。”蕭智淵伸手抱起化為人形的溪上樓去睡,明天估摸着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這倆加在一塊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幽收回望向蕭智淵背影的視線,對蒼冥說,“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招禍,我們要跟着去随侍嗎?”
“說起來我都好久沒出過門,若不是要養這麼個小東西,哪能宅在家裡這麼多天。”幽想起當奶爸的生涯直歎氣。
“你不是極其樂在其中?”蒼冥笑幽一副小老頭的口吻,明明對方也是個孩子。
“陪着溪玩時間過利己人,轉眼即将入冬,之後就是人類的新年,一年又一年過得可真快。”幽感傷的說出帶有怅然的語調。
“在人界還是有些施展不開,住的地方小又沒玩的地方,不像其他世界可以随心所欲。”幽尤其喜歡呆在修仙界,那裡好東西一大堆,玩得地方也多各種大大小小的秘境成堆的靈藥仙果,當然也伴有驚心動魄的危險。
屠龍傳說深入人心,龍身上全是寶不論下至能力低微的凡人還是上至高高在上修仙的那群家夥,都對真龍有着無可言喻的執着。
幽到是不用擔心小小的修仙者連真正的仙人都不及,又怎麼可能是自已的對手,一個不高興自可大可殺戒沒人管,修仙界的法則遵循弱肉強食适者生存,殺戮的意義是指抛棄掉表面的浮華與肮髒遺留下來的内在無非是為大浪淘沙優中選優,控制修仙者的數量,達到世界的平衡點,不然又怎麼可能存在身死道消的說法,還有那些升入仙界自诩高人一等可以俯瞰芸芸衆生的蠢貨。
“沒有了仙界的存在,那些指望得道成仙的修仙者還不知道要死掉多少。”幽挺為那些人掬一把同情淚,比鳄魚的眼淚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