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收手後告訴北宮之主細作都供出了什麼,警告對方好自為知,東宮就算再不濟一樣淩駕于兩宮之上,想要找東宮的麻煩隻要有膽子随時都可以,東宮奉陪到底。
北宮之主能說什麼,好容易送走了瘟神,轉過頭将心底的氣悶發洩到族裡,立規矩說教條必須将族内每一個人都警醒起來,别在像往常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不想給族人招惹是非的機會,趁早改過自新少去挑釁東宮的威信,至少在這段敏感時期内誰要是敢不聽命令,别怪自已翻臉無情以西宮為标榜,講清楚什麼叫牽一發而動其全身,連坐之罪真心承受不起。
族中衆人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這場堪稱四宮騷動的大事總算落下了帷幕。
西海自此成為了水族的禁地,沒有人懷揣悲天憫人之心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接濟西宮衆人挑釁北域之主的權威。
西宮落得如今下場全賴西宮之主咎由自取若非對方想要奪取東宮子嗣又怎麼會掀起一場大的亂戰,事後貪婪成性的還想染指域主之位。
這種心狠手辣喪心病狂之徒最好離得越遠越好,西宮如今的慘狀可想而知,被整個水族所抛棄縱是仍然居住在原有的水域,這裡再也不似以往的熱鬧喧嚣,變得死氣沉沉宛若死海。
失去龍骨的西宮衆人衰老的極快,不出百年已顯暮氣沉沉迸發不出光亮的雙眼同瞎了無異,西宮自此泯滅于人世間,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約定之日的當天晚上,澤和潮帶着東宮自産的好物同北域之主一道前往人界,刻意挑選了人界晚上九點這段時間。
三人都認識路,澤和潮以為域主不知道地方,充當起領路人,到達蕭家外圍,三人均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結界内。
澤和潮因為經常來看溪所以幽特許了兩人随時入内的許可,說到北域之主假如蒼冥和幽皆不在家那真的抱歉了,進不去。
虧得挑對了時間,三個人順順利利的進入,一進門見到飛撲過來的溪,高興的親兩口同客廳裡的蒼冥等人打招呼。
北域之主進屋除了看到活蹦亂跳的溪以外,還看到應該說察覺到本該身為人類的蕭智淵身上的氣息有變,十分強大不可忽視。
那是一種由内自外的陌生神力波動,北域之主心下推測不斷沒敢貿然開口詢問,因本身的地位有限比不上地府之主一眼看得透徹,當然不可能知曉什麼是自然之靈。
第一次見到北域之主的溪未露怯意,讓抱讓摸讓幹什麼都可以,族群間天生的親近感抹不去骨子裡的吸引力。
三人帶來許多好東西,有給溪準備的也有答謝的一部分,聊了幾句話題不多圍繞着溪的成長展開。
兩個小時過去三人不便久留,告辭離去以後可以常來看望,東宮事已了身心一派輕松臉上的笑容變得純粹。
客人走後幽拿出老大的樣,将東西分了分,蕭智淵同樣少不了拿了兩大籃子東西,心道這得吃多久才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