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大門口進來的,沒有人不讓我進。”孩子一臉無辜的眨巴着大眼睛歪着頭看向眼前的目标,内心當中卻控制不住流露出垂涎欲滴之态,好香的味道比第一次見面時都要濃郁,一下子勾出了肚子裡的饞蟲。
若非知曉當下的局勢對自已不利,差一點壓抑不住可望遵循本能驅使撲上去照着對方頸部大動脈狠狠的咬下去。
可以想見噴濺出來的溫熱血液有多麼的香甜,忍不住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看向目标的視線尤為灼熱。
蕭智淵見到太多的視線,顯然已對他人的目光能夠做到視若無睹,卻對眼前孩子的目光感到莫名的心驚。
就好像對方看到自已這個大人并不懼怕反而激起了鬥志,那種可望噬血的神情本不該出現在一個年僅七八歲的孩子身上,果然是非人類小小年紀就已經與衆不同。
孩子的視線雖未化為實質傷害到蕭智淵,卻讓本人有了更深刻的理性思維,多沙感覺到對方内心中的妄想。
曾經自銀鏡中看到孩子吸取其父廖宇航的血時就已從中認識到開端顯露噬血的本能随着時間的推移變本加厲。
對方無緣無故盯上自已前期可能還處在茫然未覺的現狀,待到今時今日面對面互相對視,赫然明悟對方想要從自已身上獲得的東西。
蕭智淵有一點搞不明白,對方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尋找可能的或者說第一眼見之便可望擁有其人血液的标準?
就現如今所了解到的不多信息判斷,對方除了喝過兔子血外再就是廖宇航的血,難道說這中間出現過不為人知的逆轉,緻使對方覺得除了其父的血液外還可以尋覓其他目标的血液供給自身?
有段時間沒看銀鏡了今天回去說什麼也得弄明白對方打哪來演變出的新嗜好。即有的的供應還企窺着他人的鮮血,典型吃着碗裡看着鍋裡,貪婪成性的本色發揮得可謂淋漓盡緻。
“你在說謊,至少就我本人所知前台工作人員絕對不可能在上班時間玩忽職守,你當蕭氏是菜市場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說話最好長點心!”蕭卓不喜歡謊話連篇的孩子,讓人覺得就是一個即将長大的騙子的真實寫照。
對方要向溪一樣乖一點至少問什麼答什麼不說謊還能網開一面,念在對方第一次做出這種事從未考慮後果的基礎上放其一馬,隻當今天沒這回事。
奈何對方說假話上了瘾,一點都不知道配合二字怎麼寫,蕭卓對這種小孩打心底裡瞧不上眼。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假你說我是如何進來的?”孩子皺着眉對其人的質疑暗露嘲諷,大人就是想當然的自以為是。
“我若是清楚還用問你?”這麼不上道的小屁孩真正的随了其父廖宇航一樣胡攪蠻纏,上梁不正下梁自然也就歪得找不到北,蕭卓懶得跟小孩子磨唧。
“不說你是如何進入蕭氏内部,我隻問你為什麼來這裡?”這個問題總可以好好的回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