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被幾句沒有誠意的道歉安撫好,孩子小心眼的在心底腹诽父親的馬後炮行徑,在特殊部門手裡吃了虧反道遷怒于自已做事不利,也不去想平時沒人教導這些求生的技巧,做到現在的程度可以說該十分高興表示表示,大人的想法總是以自我為中心,一點都不考慮他人的感受,孩子心裡仍不怎麼舒服,面上還得表現出原諒對方的神情,做大人累當孩子更累。
回到局裡的羅斌三人迎來了其他隊員的灼灼目光包圍,像探照燈一樣照在身上光是這點求知欲看得人心裡直發毛。
“怎麼樣,說說具體情況好讓大家都知道知道。”隊員已在心裡勾勒出大緻的方向,廖家能有個好天上堪比下紅雨還新鮮。
“就那樣,大的小的一塊裝,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跟去的隊員搖着頭來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勾起了其他隊員的濃重好奇心。
“去做個實驗。”羅斌心裡自然有那麼點小不服氣,讓隊員先去做個簡單實驗看看到底是不是動物腳丢一長走在落灰的地上難留下腳印。
這種小事沒必要真去外面興師動衆的找來流浪的貓狗做實驗,還不夠浪費人力物力與寶貴的時間。
隊員一聽又有一件新鮮事立刻應聲有了直觀的想法打開做圖軟件幾分鐘的功夫就搞定,不就是畫幾隻動腳的腳丫子十分的簡單。
“羅斌,腳毛再長由于重力的原因,踩下去的力度總會呈現出深淺不一的痕迹,仍然可以看到一部分腳印的輪廓。”隊員給出具體的結論。
“這就對了,廖宇航那人還想跟我死倔,連點常識都沒有啧啧枉費對方多年軍校畢業,好稱精英頭腦聰慧實則最是扯蛋。”隊員恥笑姓廖的用了個破借口搪塞,也好意思說出來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什麼事,快說說?”隊員隻知做實驗不明其中就理,一聽牽扯上廖宇航的智商立刻有了新的猜測。
“還不是死者頸部傷口出現新的狀況,當時我們大家的側重點放在其他方向忽略了一點,要不是今天同廖宇航父子倆談話,還真被差點帶到了溝裡去,歎一聲好玄。”隊員繪聲繪色的講述起腳毛長短的來曆。
“原來是這麼回事就說傷口有些怪,這下是不是更能證明之前的推斷無誤。”隊員回憶大緻的情況說道,“廖家孩子的嫌疑最大,隻不過到現在都未能弄明白對方是怎樣把修魔人幹翻在地?”
“我們也想弄清楚,可惜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話誰敢當着正主的面問出口。”隊員歎氣,“對方還是個孩子若換成大人到是可以刨根問底,小孩子擁有豁免權再說廖宇航在側嚴防死守即便迂回的提起,對方也會以小孩子年紀太小當時吓壞為借口拒絕回答。”
“這件事也就這樣了。”隊員無不遺憾,留了點未解之迷你在心裡搞得人十分憋悶。
“還能如何就這樣吧,除非對方有再次下手的機會,說不定還能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逮個現殂。”隊員異想天開的暢想着捉賊拿髒的畫面。
“切,想得到挺美,那可是廖家又不是平頭老百姓,忌諱着呢!”隊員認為孩子喝血的事怕是還有的磨,真希望别在遇上省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