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真要買。”吓死木興涵了,這裡擺放出來的畫作多是獲獎作品卻仍然比不上古代的名人大作,差的可不單單活人比不過死人這點距離,還有随時間流逝所經曆過的歲月洗禮,比不上就是比不上再往臉上貼金都是枉然。
“老爺子可沒有你想的那樣挑剔。”瞧把對方吓得,生怕買了便宜貨而沒辦法向老爺子交待,臉面上更是無光,木興晨好笑于木興涵的怪異想法。
“不是我挑剔,這不怕到時丢人刺眼,别人拿出來的東西比我好比我貴,哪好意思拿出手。”木興涵所說的困擾不就一個面子問題,“私下裡送什麼不行全當是份心意,家裡可不單單隻我們兩個小輩,攀比之心已成風我能有什麼辦法!”
攤手聳肩的木興涵一臉無可奈何,心道過什麼生日,過一年老一年等以後自已老了絕對不過,能收禮有什麼用,又不能拿來續命純屬瞎扯蛋。
“走吧,把最後一個區域逛完然後陪你去古玩街走一趟。”木興晨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
“聽你的。”木興涵對買什麼樣的禮物不在行,跟着兄長屁股後面撿漏即可。
那邊的蕭智淵牽着溪的手漫步于畫展的長廊之上,靜谧的氣氛可使人心情甯靜,比在遊樂園對了種人多喧嘩的場所更加舒心。
“果然沒有蒼冥的畫好。”一路走來看過好幾幅畫作,溪不自覺的将心裡的想法說出口,恰好被一名胡子拉碴的男士聽了去臉色頓時微寒。
“你這孩子才多大就學會品頭論足。”畫家多高傲,最不樂意聽到别人說自已的作品一無事處毫無水準。
之所以跟一個小孩子理論,是因為對方就站在自已剛剛獲利國際大獎的作品面前說出分外刺耳的話,身為創傷者能咽下這口氣早升華了,何必注重世間的獎項與頗多的贊譽,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點脫不開的虛榮心。
看到說話較沖的邋遢男,溪嫌棄的向後退了一小步,很是不屑于對方自命清高的話,一下子猜出對方的身份。
蕭智淵并未站出來打圓場,溪雖然莽撞說的确實是大實話,人類的畫作再完美豈能同神作相媲美。
對方沖過來指責溪不懂欣賞,蕭智淵頗為看不慣,他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為孩子的失語而買單,貶斥孩子的無心之過反到擡高對方的身份,将一起沒來由的戰況消弱于無形。
蕭智淵毫不客氣的指出,“畫作本身是給人欣賞的東西,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不是每個人的欣賞能力皆一樣,更不會存在一幅畫作堪稱完美到無一人挑剔的境地。”
這是在說對方不要太高看自已,少往臉上貼金大畫家不僅僅眼前一位,自命不凡也得看是在什麼地方。
“你”被說得氣不打一處來,對方非常想請不懂畫卻不安分反道诋毀自已的家夥出去。
“我們走吧,沒什麼看頭。”溪再沒開口說什麼反到狠狠的插了畫作人一刀,看上去年紀一大把卻連各人什麼想法都要管,看來其人心胸可不如表面上呈現的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