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以往沒有屏障前尚能同木家相争平分秋色,如今不光有了保家的利器還多了位能力出衆的通靈者,這次剛剛萌生的想法瞬間胎死腹中。
好東西誰不想要問題是也要有能力去争奪,木興晨靜了靜心抛掉多餘的雜念報了個地名去那裡看看有沒有好東西可買。
“不是之前要買對方的畫?”最後又臨時反悔了,很少見兄長突然開這種玩笑,木興涵心下疑惑問出口。
“心胸狹隘者的作品也就止步于此再難精進。”木興晨以往隻看畫作不注重畫作人是什麼性格,還是老爺子無意中談及此事記在心裡。
“那又怎樣?”買得是畫又不是人,管他止步于何處木興涵越聽越迷茫,不理解兄長所要表達的意義。
“我在說對方的畫沒有了增長的潛力,即便收藏也不具備價值,何必花那份冤枉錢。”木興晨解釋道,“畫作的本身除了看質量就屬意境最重要,其中包含了畫作人對情感的特殊表達,沒有感情的畫更趨向于利益華而不實,失去了原有藝術本身的真谛,就好比彈鋼琴,一首曲子百人彈人人各異,想法不同表現出的情感也會各有千秋,沒有感情的曲子空有框架卻不成調。”
“說了一大堆無非是對方不出名,可能在以後無所寸近名落孫山。”對方的畫哪還有收藏的意義,跟廢紙一張沒有任何區别,木興涵總結一句話。
“那玉料呢,我看蕭智淵不太樂意搭理我們?”木興涵也覺得從蕭家拿玉料要比在找人購買強,至少質量上不會坑人。
“算了,總不能強求。”木興晨心裡卻在想着有一天蕭家有求于木家的時候,别看現在風光無限,盛極必衰人都有走下坡路的階段,更别說是紅極一時的蕭家。
被人惦記的蕭智淵正帶着溪等人去吃午飯,耍了好大一通威風,加上幽在肩膀上煽風點火,那場面再不願回憶。
雖然溪的每一句話沒有錯,也不應該跟對方針尖對麥芒,對方算什麼東西何必跟那種眼界不寬者置氣。
一頓美餐終于安撫住溪的氣悶,蕭智淵從側面思考木家兩兄弟為什麼會在那裡,是巧合還是預謀以久?
真是頭疼,又是在帶着溪的情況下相遇,生怕木家兩兄弟看出苗頭又想扯不清,麻煩接種而來又不安生。
下午去了溫泉山莊,隻因溪想要玩水,大冷的天也隻有溫泉山莊能夠滿足對方的要求,于是開着車轉戰他處。
蕭智淵才知道龍是恒溫個體,也不能一概而論,打個比方龍對于冷和熱不是那麼敏感,再熱再冷的環境下依然可以暢遊其中,這到是頭回聽說感覺挺新鮮。
吃過飯幽仍嫌不足,嚷嚷着去買吃的,溪還沒逛過商場是以舉雙手贊成。
蕭智淵早知如此帶着兩個吃貨出門豈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必定又吃又買才叫滿載而歸。
前往經常去的幾家老店,凡是櫥窗中擺着的成品按幽的海量全部打包帶走,瘋狂掃蕩的行為可把店家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