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興涵特意打了一眼車内,沒有看到正主,扭頭正想去問兄長這事,就看到蕭家的保镖抱了個孩子往車那邊去。
“那小孩是不是我們在畫展上看到的那一個?”木興晨打量一張臉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小孩。
“哪用得着捂臉,就蕭家保镖這身行頭路人見了多多少少得讓路,被媒體人窺見又是一條大新聞當下出爐。”木興涵真弄不明白小孩子家家至于嗎!
“這是對孩子的一種保護,提早暴光引來的可不僅僅是會抓拍新聞的媒體。”木興晨語意中透露出另一層意思。
“你是說歹人,進行綁架勒索?”木興涵一臉的不可思議,“誰膽子這麼大敢動蕭家的小少爺,活得不耐煩了吧!”但凡有點眼色的人遇上蕭家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家族一早退避三舍,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豈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人能保證不出事,有些亡命徒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亦或是抱了死志想拖人下水,臨死之前拉一個分量重的大人物當墊背的不是沒可能。”木興晨的想法要比木興晨全面目光放得更長遠。
“忘了說,我們要找的正主不在,是先回去另擇日子登門拜訪還是借此機會同孩子套點交情進一步達成合作的意向?”木興涵更傾向于後者,都遇上了不做點實質性的事心有不甘。
“咦,你看那邊的又是誰?”木興晨剛想說上前去,眼角餘光掃到一處角落隐約冒出的身影,舉止看上去賊頭賊腦,所盯的方向正是蕭家一行人,這到驚起了為數不多的好奇心。
“那不是,我不會看錯了吧?”木興涵看到人後比兄長還要吃驚,“孩子為什麼會在這裡?”且行為舉止詭異一看就沒安好心。
“你沒看錯。”木興晨乍一眼看去也覺得是自已眼花,不動聲色的盯了片刻才确認對方的身份無疑。
“廖宇航在周圍?”不然哪能允許孩子到處瞎跑,萬一出了事誰來負這個責,難道又盯上了蕭家來一手下作的伎倆兩家打擂台?
不能怪木興涵瞎琢磨,實在是廖宇航就有此類前科,回憶一下對方是怎樣劫持蕭卓不成反被子彈掃射,那狼狽樣即便不多見光是勾勒出當時的場面就夠樂呵上一陣子。
“沒有看到廖宇航在附近,孩子的行為透着古怪不排除有預謀跟進。”木興晨回突然蹦出的廖家孩子改變了上前搭讪蕭家保镖的主意。
“先看看情況。”說不定還能抓到一條隐藏的大魚,木興晨總感覺孩子身上有種古怪的特質,一時想到對方現邵伯身份,眉頭難免皺緊。
“聽說對方已經恢複原有的準通靈者身份?”木興晨不是在問木興涵而是為進一步确認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