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擔心兩人想太多将自已的個人‘恩怨’加諸于廖家或者是他們父子的身上,誰讓此前一段時間家中的大人與蕭氏掌權人确實上演了一出驚心動魄的大戲,聽長輩的語氣對方差一點要了父親的命。
這也是孩子現處于疑難關口得不到寸進也未能向家裡人坦白盡而求助的根源。
兩家結下了梁子雖未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卻也互看不順眼,正因如此自已的那點小心思在家人的眼中必将被判定為驚世駭俗的異想天開。
不僅不會伸手幫忙很可能立勸自已趁早打消不切實際的荒唐念頭,家裡的大人不是真的怕了蕭家,不敢與之為敵,多多少少有那麼點遲疑,萬一對方不按常理出牌再度上演一次生死時速,父親就算有九條命都不夠搭進去的。
形勢比人強孩子就隻好徐徐圖之實在舍不得放棄遇見的唯一一個行走中的大餐,要不是正主沒能得手不得以又将目光放在了其子身上。
抱着微末的僥幸心裡幻想着目标兒子的血同出一源應該可以解決内心深處湧再出的饑渴心态。
回到當下的場景,孩子甚為擔心木家人将此消息告訴給蕭家當事人,即便對方兩次揭穿自已的不正常行徑也未告訴家裡人,通過别人之口傳遞消息就變得不再如看上去不值一提。
是人都有同樣的心裡,凡事隻要未踩到劃定的底線上一切皆好商量,一旦越過界限再沒有容人的大度心态。
孩子擔心蕭家掌權人不光因此防備自已還會直接找上家裡讨要一個說法,哪怕無憑無據以眼前兩人的身份背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到時倒黴的隻會是自已。
連點肉腥都未能嘗到就要被一巴掌狠狠的拍死在沙灘上,這就孩子怎能甘心的放手再無妄想的機會!
為今之計必須先行确認眼前的兩人是否猜出全套内情,再行定奪接下來的步調,心裡萬分企盼僅僅是一時的所覺,采取無意識試探之意并沒有推斷出深層次的内涵。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孩子擺出打死都不承認的嘴臉,套話的意圖十分明晰,隻希望對方最好配合一些好叫自已徹底的放寬心。
“跟我在這裡裝傻充楞,太嫩了點。”木興涵輕嘲聲中不無鄙視,跟自已玩心眼也不掂量掂量有幾斤幾兩重。
“實話告訴你就算我們沒瞧見你跟蹤蕭家保镖的事,對方也已經察覺到你的存在,你以為蕭家的保镖都是吃素的,那些人訓練有素不輸于你父親廖宇航手上的那個雪鷹戰隊。”木興涵一點一點加大籌碼随着看到對方為此變臉的那一幕,惡趣味頓時爆棚。
“就算你死不認賬,不還有當時各個路段設立的監控錄相做為證據。”木興涵戲谑的看向怒目而起的孩子,不争不餘的開口,“在外面這種公共場合到處都安裝有電子眼,你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其中除非一開始有計劃的避着走,可惜你的躲躲藏藏行徑将會變得更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