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叫破叫喉嚨都不會有人前來搭救。”木興涵搖着頭啧啧稱奇道,“真懷疑你那雙眼睛長得是出氣用的還是裝飾?”
“盡然連周邊布有隔離外物的陣法都瞧不出底細。”雖說是故意撩閑的話,木興涵确實起了玩心。
“按常理能夠使用符不論等級幾何,都可以憑借敏銳的感知判斷出周遭有無符力的遺留,反觀你。”木興涵刻意的停頓片刻,又道,“這麼長時間卻未有所察覺,就好似瞎子一樣,别告訴我你是因為自亂陣腳沒能發現現處的環境。”
“先不論其他因由,單論資質就你這樣的哪怕進入圈子裡也是墊底的貨,好心提醒你圈内以實力論天下,你這樣的進去後連渣都不剩。”木興涵一來是為了恐吓對方二來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并非虛言。
“别指望進入圈内仗着舊有的身份别人可能高看你一眼,如你所想也許以廖家現在的身份地位存在溜須拍馬谄媚迎奉的人确實不少,但是每一個圈子都有其内部的規則我也是看在廖家實在不容易的分上好心提醒。”至于信不信随便怎麼想,木興涵從不負責到底,一來沒有義務二來是想看廖家人的笑話。
“用不着你操心。”貓哭耗子假慈悲,就憑現在強硬的扣下自已的卑劣行徑對方說出來的肺腑之言又能有幾分可信度。
“我可沒想操閑心。”木興涵才沒那個嗜好,想做活雷鋒也不是這麼個開頭。
“行了少廢話,乖乖的說出真相放你一馬。”木興涵擺出大人有大量的氣勢希望對方最好識相一些,别逼着自已下狠手,到時候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放了我今天的事一筆勾消,否則”等自已平安到家以後絕對要讓木家人好看,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簡直欺人太甚。
“奉勸你一句看清楚時局,真以為自已是大佬敢跟我在此叫嚣。”木興涵輕笑一聲随手丢出一張符,把對方逼退數步,指着對方的鼻子戲谑的說道,“看看要擺平你十分容易,這才是開胃前菜真當自已是個人物。”
若非不能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一眼見之可察覺的痕迹,木興涵早想教訓對方不識擡舉,而今不過是給對方一計教訓好讓對方認清現實,别沒底牌盡喜歡炸翅。
被突然定住的孩子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壓力,心髒狂跳卻無法脫出掌控這種極其被動任人宰割的窘境使人遍體生寒怒從心起。
恐懼加折辱使得孩子情緒大變,心底瞬間泛起的絕望感瞬間沖刷着不多的理智,有種東西快要破土而出沖出重圍之勢。
“看你這傻樣想必有肯如實交待,也罷我也懶得跟你拖時間。”木興涵拿出一張符在對方的眼前晃來晃去。
“這是什麼不用我再說一次吧?”木興涵無波無瀾的眼底透出幾許深意,“搜魂之法你放心這一領域沒人比我還運用純熟,保證不傷及你的内在,當然也不會讓他人瞧出端倪,這可是一張中級符使用起來立竿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