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第1頁)

木興晨帶着木興涵親自跟了兩天後内心都有點小怨念,當初怎麼就頭腦發昏沒想到這一茬,這要等到猴年馬月是個頭。

要不是為了挖掘更深層次的真相才不會自告奮勇的接手這種麻煩事,看似簡單卻要消耗大量的時間不太劃算。

木興涵到是想找兄長說這事,怎麼也得拟定一個計劃像現在這樣守株待兔那也得有個盼頭不是。

要不來一手夜探廖家,将紙片人派出去專門探聽那孩子的一舉一動好遠程操控比眼下浪費時間更能加以利用。

“異想天開别,别忘了廖家聘請了一位教員,能力再不濟總不可能力量薄弱到連紙片人都發現不了,雖說紙片人是死物,但是操控紙片人的你我可是有迹可尋的存在。”木興晨嗤笑木興涵偶爾的不切實際。

“即便沒有教員從中插手幹擾,廖家不是現今出了兩名通靈者,像可别真當父子倆上是吃幹飯的貨色,之前那孩子小露了一手可以确認通靈者的資質,再不能用看待普通人的視野去估量。”木興晨有自已的想法點了幾回木興晨毛躁的行為能不能徹底的改掉。

“還不是等厭煩了才會心浮氣躁。”一見兄長又再說教木興涵已經養成良好的反射神經,隻要兄長語氣一不對立刻找正當的理由認錯,錯開繼續下去老生長談的話題。

“廖家的兩人不才入門别看那小孩玩符有一手,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心生警覺或是當時的窘境下的一種本能的殊死一搏?”木興涵據理力争道,“我知道不該看輕廖家的兩名新進通靈者,但是廖家的底蘊可不是他們二人現有努力就可以創造奇迹。”

“紙片人而已糊弄大人到是有那麼一眯眯的風險并存,擺弄個孩子可以說順理成章的舉措,不用那麼嚴肅對待,說不定即便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木興涵一臉的不以為然說起話來更為頭頭是道。

“也許根本懷疑不到木家人的身上,就如你所說的不是還有個教員在那裡擺着,對方有理由被懷疑隻因孩子本身備受上面人的重視,說到監視對方又有什麼不可能。”木興涵最善于玩得一手禍水東引。

“你說我們的目的隻在孩子身上,又沒有觸及到廖家其他人的權威,就算被發現了多會當成是外來物并不放在心裡,又或者即使發現了紙片人的不同尋常,也不會立刻馬上的去告訴家裡人。”木興涵對此觀點很是驽信侃侃而談。

“換作正常人的思維模式遇上未知的事物多會胡思亂想,事後搬出自以為正确的真相,以孩子的心性你猜他是會單獨去查證還是告訴家裡的大人?”木興涵一臉戲谑的神情看上去分外欠揍。

“那孩子都敢背着家裡人去盯梢蕭家,又怎麼可能将看到的紙片人一事埋藏在内心深處,找個機會分析出何人最有可能做這種惡作劇。”木興涵現在所想當然是如何避免被萬一不幸拆穿的麻煩。

“現在的孩子都以擁有大人不知道的秘密為榮。”木興涵話裡話外早好了托詞說起話來有頭有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