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跟幽不對付?”這是連圓圓都能看出的現狀,側着頭一臉不解的發問。
“到不能說是不對付,也非互看不順眼,當初見面時出現了一些小插曲,造成如今幽總是喜歡挑剔的臭脾氣。”在兒子面前歸元未能幸免于難,成為了又一個蠢爸爸,在别人的地盤上背後說人萬一被聽了去後果怎麼一個雞飛狗跳了得。
“這樣說沒關系嗎?”圓圓特意回頭瞅了一眼門的位置,暗指說話不當心被正主聽了去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有什麼關系蒼冥和蕭智淵壓着又顧忌到你們兩個小的發不了彪。”對此歸元相當的成竹在胸,一點都不擔心吃挂落。
圓圓耷拉下眼角問:“爸爸怕幽?”這是通常意義上指代實力的不對等。
“不能說怕,實力的确差之毫厘謬以千裡。”歸元毫不掩飾的承認打不過幽,一點沒覺得丢人現眼。
“幽屬于上古龍族,跟現如今存活下來的水族有着天差地别的區分,不光差着算不過來的輩分最重要的是欠缺了純正的血統。”歸元思慮之後給出相對中肯的評價。
“除了溪以外不要同任何水族走太近,哪怕對方面善和藹可親同樣報以防備心态。”歸元不願讓兒子遇上麻煩日後終會有相見之時,提前預防十分的必要。
“連溪的父母還有北域之主也要一同堤防?”圓圓雖未見過這幾人卻聽溪時常提到,擁有的好奇心不減。
“對,人心險惡不得不防。”歸元并非危言聳聽,“溪的父親和一直照顧對方的潮,身份上是東宮龍族一脈,看似高貴地位不低卻仍高不過地府去,若以利益為重當會以溪為首要整個東宮次之,沒有子嗣一切都是空談。”
歸元沒想诋毀溪的兩位重要的家人,與兩人接觸不多算不上熟識,“人都是自私的很難有純粹的情誼,哪怕他二人不做什麼,一旦身邊的人從你現有身份中看到了莫大的好處難保不會做出危害到地府的事。”
溪由于年紀尚幼,在實力方面本身就不是自已兒子的對手,單方面即就輕松壓制,是以對方帶來的威脅性反而不大,前提條件必須是單打獨鬥而非拉幫結派的打群架。
即便溪的成長環境有所改變依然掩蓋不了身份上的絕對差異,蒼冥那個人絕無可能給對方開小竈,若真如此這個世界還不得大亂套。
“為什麼連北域之主都得算上?”圓圓不解道,“聽幽說你和北域之主的關系尚可?”剛剛的話音中所表露出的意味卻并非如此。
“幽這是在抱怨我拿着靈珠去送人情。”早就想到幽冒出酸話的情形,歸元罕見的一笑,“是不該借花獻佛,那不是因為境域相同産生了同病相連之感才會出手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