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木興晨好奇木興涵哪來的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廖家雖是有兩名準通靈者卻還未到踏入圈子裡的資格,貿然得罪通靈者隻為取得好處,沒人是傻子。”
“除非”木興晨想到一種可能,“兩害相加取其輕,世上的情形又有誰可以一語道破。”
“除非兩方人之間有着合作關系。”木興涵的想法是這樣,“要不然憑借通靈者的敏感程度哪裡有膽子借出自已的血,還回回都得用可不就是個移動血庫。”
“你的想法雖有可能卻無依據,通靈者不會為了利益出賣自已身上的東西,那可比要命還嚴重,别忘了廖家的兩父子一樣将成為通靈者。”木興晨不認為這個可能概率有多高。
“通靈者本身最忌諱的莫過于同行。”木興涵自然也知曉這些,“那麼會是哪一類人的血,是一個人的還是多個人的,是通過非法渠道買入,還是真與什麼人有着暗地裡的非法合作?”一連串的疑惑索繞于心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就不能是廖家人自已的血?”木興晨語出驚人死不休,“隻有親人之間保密性才會達到最理想的程度不被他人所窺視。”
“有理是有理,但真的有效果嗎?”對此事木興涵報以深切的懷疑,“那可是其父的血,醫學上不允許親屬之間互相輸血。”
“你這是又走入到了誤區,那孩子可不是輸血而是喝血,經過喉嚨滑過食道再進入胃袋,說是一種食物也不為過,有些南方地區還喜歡吃生豬肉活老鼠。”木興晨形象的作了個比拟,喝點血又算得了什麼。
“也對。”木興涵轉過彎又道,“那廖宇航若是不在家,孩子需要又喝誰的血,該不會連廖家老爺子都不放過吧,這也太”讓人接受不能。
“有什麼關系隻要治好了病,或者說壓制住了病情的惡化比什麼都重要。”木興晨一點不驚奇,“外面到處是獻血車,宣傳獻血有益健康,廖家的人放點血即能滿足孩子日常所需,又能保持自身身體健康,雙赢的事何樂而不為。”
“這話被你說得還真是,無語!”木興涵樂了,聽上去有點像無稽之談細心體味不是沒可能,某種時候還真能一語看破包裹在層層迷霧中的真相。
木興涵閑着沒事就去調查廖家以往都跟哪些人接觸過,認定如果是不轉嫁他人之手找到供血體,肯定是親自出馬越少人知道越好。
看看接觸的人中都有哪些人無故失蹤或是明面上遠調他處,實際上卻被廖家暗地裡控制起來,再或者本人還生活在原有的圈子裡行為舉止卻變得略有異常,身邊有人監視這些情況足可以表明廖家的動機。
查找了一天多沒有明顯的成效,木興涵按照第二種預測去查證,将圈内的所有通靈者翻了一遍,沒有發現短時間同廖家有過來往的通靈者,暗地裡是否有不法勾當還得查個一兩天。
木興涵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廖宇航的身上,暗中觀察了半天沒發現奇怪的地方,不過注意到對方手上有傷口而且都是些很細小的傷,像是對方不小心在哪劃到了。
不過木興涵可不信這裡面沒門道,雖說像廖宇航這種時常在外工幹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會有傷痕,但是頻繁的出現在手上就有點耐人尋味。
那些小傷如果不是木興涵在意根本不會去抱以過多的關注,為了确保必裡的推斷準确又讓小鬼盯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