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尚處于迷茫階段想不起身在何處,搖了搖頭才逐漸清醒,方才察覺這裡不是那個充滿靈氣的蕭家。
雖然東宮内的靈氣也有呼吸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沁人心脾的清涼,但是有了對比才會有傷害,蕭家靈氣濃郁的程度繞是東宮都拍馬都趕不上。
好東西就怕對比,習慣了生活在充盈的靈氣之中再對比東宮的空寂自覺非常的寡淡,到不是說溪骨子裡就有嫌貧愛富的臭毛病,隻不過換作任何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拿來比較人知常情沒什麼可說。
跳下床走到桌前喝了杯水,肚子有點餓桌上除了水外沒有其他外物,不得以麻溜的跑到門外想叫人來上點點心也行,可是開門後看到的還是空曠的環境沒有人更沒有辦法叫人送吃的過來,更不清楚澤和潮現在在哪。
貿然走也這裡萬一走到不該去的地方被人發現又要惹出一大堆的爛攤子,到時沒法收場,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哪怕在蕭家住着隻要想吃就可以随意的去翻冰箱,再不濟清空有幽這麼個移動寶庫,什麼好吃的沒有,幽更會指使外面的保镖打電話送餐叫外賣方便的很,
不像如今水是冷的吃的一般都沒見着,真不想抱怨澤和潮的粗心大意,是沒考慮到還是一時高興過了頭被其他事情絆住了腳步,又擔心殿内的侍人屬于他宮的探子一個都沒有配備,才會顯出冷清的感受?
溪現在沒心情去猜到底怎麼一回事,餓肚子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又不能幹等着有了人才去提要求,誰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回到室内關上門窗跳上床拿出臨走當天幽塞給自已的一盒子吃食,慢慢的啃心裡面别提多惱火,到自已家連個順心的事都沒有!比住店還不如心裡不大舒服。
澤端着大堆吃食和玩具進了門,就發現溪身上泛起陣陣不開心的波動,正在床上啃着看不出的東西解決餓肚子問題,一下子變得極其難為情,上前放下東西對溪說,“剛才有事情處理才耽擱了,這些都給你看看喜歡吃什麼,如果都不滿意我再去準備?”
玩具先放一邊解決五髒廟是關鍵,澤為了彌補之前的疏失殷切備至的為溪添茶加餐。
原以為溪這一覺會睡至少三個小時,這段時間又被潮叫去處理宮務,又遇上長輩圍堵怎麼也要現在将溪的身份以及去留定下來,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沒想到溪醒的這麼早,心裡着實有些過意不去。
澤隻說有事沒言及具體的内容是在擔心溪本身的排斥心裡,打從一開始就是沖着小住幾天才回的東宮,如果冒然将溪扣下先不論幽和蒼冥那裡會不會同意又是如何作想,單論這次還未适應良好的溪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妥協。
為了顧忌着溪的心情,澤和潮打算循序漸進的培養溪對于東宮的歸屬感,待到日後親自說出哪裡也不去就在東宮這校招話,這才能讓人徹底的放下懸着的心。
澤和潮不是不心急而是不像長輩們那麼迫切,有些事比如說公開溪的身份,雖說都是早晚的事那也要等到溪自願留下才能進行下一步。
澤很清楚溪的性格倔得很,認定的事少有更改,還未将溪的心安穩的定在東宮,實在沒必要做出太熱情令人接受不了的事。
溪是有點小脾氣還未到胡亂給人臉色看的幼稚地步,再說澤可是自已的父親哪好意思因一點小事怨怼,又不是真被丢下不管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