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的攻擊力度不大,溪順利的躲開失了準頭的符消去了效用飄飄揚揚落在地面化成一小戳灰燼。
沒曾想對方可以輕松的避開符的籠罩,孩子當下皺起了眉又丢出一張符眼帶遲疑的重新打量對方,到底是巧合還是低估了對方的水平?
“咦,蕭家的孩子盡然躲開了,是偶然還是本身具有這一技能?”遠在車上的木興涵見此情形略感吃驚,眉頭随之一揚表示不理解。
“是偶然亦或是必然接下來就要看廖家的小子如何去試探虛實。”木興晨同樣發現蕭家孩子的與衆不同,現在還不是妄下定論的時候,非常期待後續的發展。
“蕭家的這個表面看上去十分的平靜,就好似有什麼底牌還未施展出來。”一般遇到相同情況的同齡兒童,沒了大人的庇護早吓得魂不附體六神無主,隻知道用哭泣來宣洩心中的恐慌情緒,哪像眼前的這一位氣定神閑還知道如何輕巧的躲避風險,直叫人刮目相看的當下萌生出難以置信的疑雲。
孩子接下來一連抛出兩次符,都沒能一擊必中被對方屢次躲閃避開,從這一情形即可看出對方沒有想偶爾中的弱小可欺。
一時看不出對方是怎樣閃避的,不得以孩子又拿出幾張符去試探,不信對方次次都可以閃躲及時,這次一連甩出兩張符看對方再怎麼玩。
心裡思忖普通人能否有這樣的手法,還是說身為蕭家的小少爺曾被嚴格的訓練過如何閃避危險?
孩子的心裡即羨慕又痛恨,前者必然是出自蕭家對小鬼頭的精心栽培,從這一點上即可看出蕭家對其人的重視程度,到不是說自已家做得有些粗漏不那麼上心。
凡事有對比才會産生傷害,以往孩子不是個喜歡自怨自艾的性子,要不是有眼前這麼個參照物哪可能有這份閑心多想。
相比較而言,同樣不差分毫的身份,在各自家中同等的家庭地位對方所擁有的寵愛要比孩子多,何出此言當然是眼見為實。
加上這一次不下三回的碰面,蕭智淵所做的一切落在孩子眼中就顯得格外出挑,什麼都為小鬼頭考慮周到,出個門還能有人陪,可見被寵縱的程度。
反觀自身家人不在身邊對自已的愛護雖不少卻覺得仍然缺失那麼點人情味,與父親聚少離多又格外被長輩管教嚴苛,出個門都不那麼順心随意比之對方可差遠了。
痛恨對方此時此刻從容有度看似拿自已當跳梁小醜一樣玩弄于鼓掌之間,心裡能痛快才有鬼。
孩子不傻從各方面的發展中看出不少苗頭,對方絕對不似表面看上去弱小無害,心覺大意了這可怎麼辦一時半會拿捏不住對方的軟肋,這讓原本的計劃還怎樣繼續下去。
“看來真有兩把刷子。”木興涵目睹了一切心裡說不出的恍然,“蕭家的人都不一般,聽聞身份原因打小培養一些必要的生存技巧以備不時之需,眼下不就剛好派上了用武之地。”
“你認為這僅僅是一種平常不過的格鬥手法?”木興晨内心卻不這麼認為,“不要忽略廖家的孩子可是通靈者這一材質,再弱不禁風那也比普通人強許多,加上符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