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氣得眼睛都紅了被一個小鬼頭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感受實在不好說,于是不光動用了符在甩出去的當下撒丫子跑動起來去捉對方要其好看。
一個追一個跑其中夾雜着符的亂入,溪躲得不易樂乎孩子追得氣喘籲籲,好似上演現實版本的貓捉老鼠。
這一場景看得觀戰的木興涵直樂,“廖家的那個沉不住氣還讓另外一個小的八風不動戲耍到現在,表面看上去一點不懼對方的威脅。”感歎蕭家的培養手法絕對叫人瞠目結舌。
“有其父必有其子,典型的正反兩面教材。”木興涵真為廖宇航擔心,養出這麼個沒用的廢物也好意思沾沾自喜。
“什麼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對方的老子比不過蕭智淵,來了個小的照樣不是對手,若是廖宇航本人在場你說會不會被氣得七竅生煙,也太丢人現眼了些!”木興涵話音中透露出無比的幸災樂禍。
“蕭家那邊的人該來了吧?”這都多久了,雖然時間單單過去十來分鐘,在木興涵的切身感受當中好似過了半個小時那麼久。
“快了。”木興晨附和一聲沒想到一語成谶,聽到好幾輛車開過來的加速聲響,扭過頭去一瞧一輛輛黑色轎車駛來。
“怎麼辦,我們要離開嗎?”被蕭家保镖抓到一定會聯想起有可能上木家人做的手腳,到時候真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木興涵心裡一陣緊張。
“現在離開更增添了可疑程度,況且人已經到了但凡有個風吹草動,我們所背負的黑鍋想摘都未必摘得掉。”木興晨歎氣哪曾想這麼寸,人來的剛剛巧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都不可以。
“要不用符掩蓋住?”木興涵真的害怕同蕭家掰扯些沒用的,本就理虧存了看熱鬧的心沒有上前援手屬于見死不救的範疇,在對方看來這種隔岸觀火的行為當屬罪大惡極,不跟他二人紅臉才見鬼。
“都說晚了,現在藏有什麼用,别忘了來時的一路上可都有随處即見的攝像閑,我們這輛車的行駛軌迹早就被拍下來了,隻要蕭家下大力氣徹查早晚浮出水面。”貿然的行事很有可能造成掩耳盜鈴的假相,更加得不償失木興晨一句話打消木興涵出的馊主意。
“那我們就在這裡幹坐着不動,不是更顯得可疑萬分?”木興涵心急如焚這時候撞上處在盛怒中的蕭家人準沒好果子吃,兄長也是早怎麼沒有提醒自已做好有效的防範措施,現在說什麼都白搭。
“越是刻意的掩蓋事實越會加重莫須有的嫌疑。”誰讓此前并沒有提早的預料到會遇上這檔子事,出于好奇心驅使才跟上前看場熱鬧,哪會想那麼周全,木興晨不是愛拆木興涵的台實事求事而已。
現場溪聽到車子駛來的動靜猜到可能上蕭家的援兵趕到,不再同對方糾纏下去,甩開對方往前方跑去。
對方布下的迷幻陣在溪的眼中就是一場笑話,壓根起不到鬼打牆的作用,就是不清楚會不會對外面的人産生一定的影響。
如果蕭智淵親自來可就難說了,對方可不是普通人一定有實力勘破眼前難登大雅之堂的這點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