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前面有一層看不清的隔膜阻擋,保镖此時上前卻無論如何都走不進裡面,蕭智淵皺了下眉叫回如無頭蒼蠅亂轉的保镖,拿出一枚随身的水球來破陣。
保镖們持槍小心謹慎的觀察四周,不經意間發現不遠處所停放的車輛有可疑,雖然對方停在了固定的停車位上憑借敏銳的觀察力推斷出車裡的人目的不純,不像是正常人的行為舉止。
保镖朝蕭少打眼色,那邊的私家車急需要注意,裡面的人可能不安好心,等待蕭少示下。
蕭智淵順着保镖的視線所指的方向看去,極佳的視力派上了用場,看清了車内的兩人面容,眉頭微蹙心下急轉搞不懂木家的兩兄弟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停留,是偶然的相遇清空是預謀好的陷阱,亦或是已經隔岸觀火很長時間?
現在不是管木家人的時候,蕭智淵示意保镖上前交涉,先把人控制起來等找到了溪再說。
蕭智淵親自出馬水球兼具有淨化一切的功能,小小的迷幻陣一出手即刻解決,然而沖入視野的一幕讓所有人吃驚的當下立即震怒。
看到廖家的那個孩子抓着溪的手腕不放,另一隻手正要拿着利器行兇,心底忽生出怒火一下子湧至頭頂,不用蕭智淵開口保镖見勢危險已經沖上前去拉開兩人,護住最主要的小主人,對另一人怒目相向心道怎麼就有這麼個兇相必露的小子不長眼總是變着法的找事。
蕭家的保镖沒一個不認識廖家的這個倒黴孩子,有過短暫的接觸對其人印象跌破心裡界限,實在不能以年紀大小來評斷一個人。
孩子沒想到計劃僅差一小步就被突然沖進來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消彌于無形,一切的一切又将白白浪費,心裡怎能不生薄怒。
保镖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同事扶起來帶走送去醫院接受治療,現場隻剩下同小鬼對峙的雙方,廖家出來的人絕不可以輕視,一個個都是瘋子大的如此小的亦如是,真叫人刮目相看瞠目結舌。
蕭智淵走上前抱起遭到意外的溪,檢查對方身上沒有外傷,又問對方可有哪裡不舒服,以溪的身份不适合去醫院做檢查,單單是抽血化驗這一關就非常的難以蒙混過關,為了不引起軒然大波就隻能回家再做考量。
奈何能夠為溪看傷的幽和蒼冥皆不在家,也不清楚遠在東宮那邊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溪已經回到人界的澤和潮,能否極早的趕來。
把希望寄托給澤和潮眼下的事盡快平息,蕭智淵看向廖家孩子的眼神鋒利的猶如一把把鋼刀,恨不能實質化将這麼個禍害早早的處理掉再無後顧之憂。
不然以對方屢次範進的勢頭保不齊哪天發瘋又将上演一出陰謀詭計,蕭智淵真要吃不消了。
今天的事絕不能再像上幾次姑息養女幹,蕭智淵示意保镖,“廢掉他一隻左手給個教訓。”誰讓對方剛剛抓着溪的手不放,活像捉到獵物的餓狼正等待下口。
要不是看在對方沒對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蕭智淵也不可能凡事留一線,沒有讓保镖将其右手廢掉而是改換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