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7章(第1頁)

“自然是回去。”看了一場不算跌宕起伏的好戲木興晨的心情談不上有多愉悅,反正木家到頭來吃不了虧。

木興涵自行啟動車子駛離現場,徒留下倒地不起痛楚呻吟中的孩子,孤零零的在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左手的傷勢痛得如針紮碰都不敢碰一下,太疼了長這麼大從未受過這麼嚴重的傷,感覺到骨頭肯定折了。

姓蕭的也太黑了!又沒構成對那個小鬼頭的危害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定了自已的罪名,濫用私刑簡直不是人!

痛得直冒冷汗毫無形象可言的在地上打滾,試圖以此方式減輕痛苦,然而這麼做除了更加狼狽外,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手腫的通紅好似不是自已的一樣,過了不知多久好容易緩過勁,從地上坐起來拿袖子蹭了一把鼻涕與眼淚的混合物,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

摸了摸口袋身上裝了點零錢可以打車回去,沒敢一個人上醫院,這麼大的事壓根隐瞞不了,還不如就這麼回去好讓家中長輩幫自已作主,讨回一個公道蕭家簡直欺人太甚。

掏出紙巾随意的擦了兩下,使得臉色看起來不那麼狼狽不堪,慢慢的走出去,看到前方不遠處那輛出租車仍在。

到是省了打車的錢,就是不知道加諸在司機身上的符力是否有效果,低頭翻了翻口袋發現還有一張符可以用,這下控制司機不成問題,老天爺總算沒有把自已往死裡坑。

坐上車發号施令,看着受傷的手心裡一陣後怕不已,若是治不好留下後遺症該怎麼辦?

自已是不是該感謝姓蕭的多少還有點善心,廢掉的僅僅是不常用到的左手而非重要的右手?

孩子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慘笑,這回可把姓蕭恨到骨子裡,恨不能喝其血噬其肉抵消心頭邪火。

精神恍恍惚惚的回到家,下了車站在大門口忽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意味,要怎麼同家中長輩訴說今天的悲催遭遇?

站了好一會心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硬着頭皮開門走進去,看到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的老爺子,瞬間委屈的淚水如決堤的山洪頃刻間暴發。

哭聲驚動了讀報中的老爺子,擡頭一看嚯的一下子站起身,孩子這是怎麼了搞得又是一身的狼狽回來,讓人心裡不禁聯想起是不是又走了背運遇上了大事。

“怎麼了,過來好好說出了什麼事?”老爺子放下手中的報紙招孩子到近前來。

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越哭越來勁越哭越傷心,撲到老爺子懷裡委屈的好比天将塌下來,悲憤的情緒瞬間宣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