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的拿捏住廖家的七寸所在手段老道娴熟不得不歎一聲大意失荊州,為今之計沒有更好的選擇。
廖宇航想到口說無憑立字為據此類思量,當初就該讓對方寫下來互相退一步就此揭過,也好過時刻擔心對方出爾反爾,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歎氣的次數又在逐漸增加。
“罷了。”老爺子長歎一聲,話音中說不出的怅然與疲憊,從沙發上站起身對孫子說,“看好孩子别讓他再不長記性,沒有下一回。”
廖家風雨飄搖經不起再次的重拳打擊,老爺子不想責備孩子過多,事已成定局說再多依舊改變不了現狀。
“我知道了。”廖宇航最頭疼的就是如何去做孩子的思想工作,曾大言不慚的要幫兒子找回公道,而今說不幹就不幹是人都會猜想其中的貓膩。
廖宇航一方面不想告訴孩子實情怕對方知道後受不了,造成現在的心思太重不管對身體也好,日後的成長也罷都是負累。
不說吧又得去找什麼樣的正當理由開解孩子,避免對方鑽牛角尖認為家裡的大人慣會說嘴沒有什麼實際行動付諸于行,全都是哄騙人的話心裡更加不舒坦。
面對進退兩難的情況廖宇航頭大如鬥,蕭家玩得這一手打亂了太多的計劃,從未想過對方是在詐自已,因為完全沒那個必要,既然敢說出口就證明手中擁有一定的實據,才敢當面戳破而無所畏懼。
廖宇航絕不敢掉以輕心抱着僥幸心裡,老爺子回了房間這件事又落到了自已的身上,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也躲不過去。
站起身上樓去,先看看孩子現在的狀态是好是壞,然後再循序漸進的透露出内因,這樣做比較容易接受。
推開孩子的房門走進去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心裡到底越發的不忍,走上前去僅僅是幫對方蓋上被子什麼話都沒臁,哪怕對方是睜着眼睛的狀态。
父親來了又走一字半句沒有說就離開了,弄得孩子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猜測不到父親來幹什麼?
廖宇航認為現在的孩子正處于廢掉手之痛的階段沒能從中走出來,如果再将今天的事說出去,哪怕是一點也會帶出許多的胡思亂想。
大人的想法總要比孩子複雜的多,廖宇航帶入自身的觀感沒有對孩子說實話近而離開,心裡想着這些爛事不應該攪擾的孩子心神大亂無心讀書。
身為家長應當接手處理給孩子營造出一片安靜祥和的樂土,而不是将其一同帶入漩渦共同受累。
等人走後孩子從床上坐起來盯着房門看了半晌幽幽一歎,猜到點苗頭再一細想自已的打算心中的愧疚感大增。
看着自已的左手,尚且需要一些時間來愈合,如果不顧及這傷大可以按計劃行事,反正右手是好的左手雖然會掣肘一些,卻不是全然的失去行動力。
不是說要拼盡全力最後一搏,倘若能成這點小傷哪怕是得不到治愈或是留下後遺症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