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一句話,扮豬吃老虎才是真道理,與其告訴家裡人更生懷疑不如一瞞到底,到時候問起來隻說自已也不知道具體原因。
姓蕭的連自已渴血的事都能拿住把柄,可見手段有多淩厲,萬一把手恢複的事告訴家裡人對方從而得知大緻的近況有所聯想,是不是在懷疑的同時認為廢掉一隻手的懲處太輕了?
左思右想孩子決定隐瞞到底,這樣即便自已單獨出門長輩也不會過于的盯着問個明白,借着傷勢想也做不了什麼,放下心裡防線才能更好的大展拳腳。
有了這一認知孩子止住臉上的笑意,回想起之前拆夾闆時的場景,要想萬無一失還得從最基本的開始,将拆下的東西恢複原狀盡量看不出被拆過的痕迹。
一邊動手一邊絞盡腦汁的回想,生怕一個細節錯漏從而引起父親的懷疑,他可不楊因此再進一次醫院,萬一拍片子不就什麼秘密都漏了,難不成要跟父親坦白别扯了,大人心裡活動隻會更甚。
花了盡一個半小時才将東西恢複原樣,累癱在床上大口呼吸,有了這一保障是該想想如何展開攻勢,現在已經沒那麼多的顧慮當是速戰速決為佳。
緩過勁下床去找買了剩下來的符,看看都能用上哪些,從現在開始準備起來以不變應萬變。
藏在房間裡的小鬼将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彙報給另一邊的木興涵,連同之前蕭智淵來過說了哪些話盡皆道明。
“蕭智淵知道廖家那個孩子渴血的事?”木興涵搞不清楚對方是從何種渠道獲取的這一重要信息?
要不是在孩子身邊放置了小鬼,他們也被蒙在鼓裡一無所知,難道說對方也在廖家布有眼線,不得不令木興涵心驚,從而記起那名時常出現于對方身邊的古怪通靈者。
既然自已可以放小鬼去探聽情況,說不定在最早之前就已經埋下暗線,要說從何時起怕是劫持蕭卓那件事後才有的設想,是個人都絕不可能允許廖家人的肆無忌憚,且這回廖宇航的孩子五次三番的不走尋常路,是可忍孰不可忍必然做點什麼也在情裡之中。
“還有那孩子不是被廢掉一隻左手,今天小鬼看見對方的手可以活動,像正常的手一樣靈活自如,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渴血的原因使得基體内部産生了巨大的,才會導緻對方受傷都可以在及短的時間裡恢複如初?”木興涵挺羨慕對方有些特異功能,前提是這一現狀必須是永遠的,萬一哪天失了效,在一無所知下仗着曾經的底牌作死,那可真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不清楚。”沒有具體研究過木興晨說不出可能的論斷,“這段時間盯緊些,對方别看小小年紀同其父廖宇航一樣都是不甘人下的倔強性格,得不到的永遠想要。”
“知道了,正想看看後續發展,兩家人鬥起來才好看。”木興涵隻等着做搜漁翁之利。
廖宇航出外面冷靜了一下又回到家,飯桌上沒有注意到孩子的不妥,當然更不可能關注對方包紮的左手有過變動。
廖宇航并未去往那方面琢磨,概因太過相信孩子失去過多的觀察,滿腦子在想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