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雖然木興晨不明白對方殺人的初衷,多多少少能夠看得出廖家的孩子真正的将一向脾氣内斂的蕭智淵給激怒了。
“人死了嗎?”木興涵仍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可以肯定。”蕭智淵的表現已經說明太多問題,至少倒在地上的孩子絕對活不成。
“與其打個半死不知不如直接斃命,反正終歸是要面對廖家的雷霆之怒,以蕭家的底蘊無所畏懼。”木興晨清楚的知道蕭智淵敢這麼做肯定經過深思熟慮,并不是一怒之下的沖動妄為。
“那個孩子以至于整個廖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進,踩到了蕭智淵的底線上,換作是我可沒這麼簡單讓其人解脫。”至少折騰夠心裡舒坦再讓其自生自滅,木興涵到不覺得有多不應該。
“他發現我們了?”木興涵一回神冷不丁的同轉過頭的蕭智淵視線相交,冷凝的目光一經接觸頓時一陣寒意上湧。
“我們,怎麼辦?”對方會不會認為這起意外摻雜着木家人的手筆?木興涵不得不這麼想,隻因之前的事就曾充當過旁觀者,其人對木家人的觀感可以說一言難盡。
“不要緊,離得遠。”木興晨不是不擔心蕭智淵萬一殺紅了眼控制不住餘怒外洩,拿他們兩個當下酒菜,緊接着将上演一場不願看到的戮戰。
還好對方隻是瞥了一眼回過頭去坐進了車裡,這是打算離開?木興晨猜不出對方下一步具體動向,是直接走人還是帶上屍體先行一步等廖家人上門興師問罪?
換位思考,木興晨更樂意選後者,帶上肇事者的屍體找廖家讨要說法,回回找麻煩居然連符都用上了看來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還有什麼可坐下來商談的必要!
打廖家人一個措手不及讓對方在全然被動的情況下割地賠款,飽嘗什麼是自作自受賠了孩子又折錢,想必那種割肉的滋味不好受。
“快看,對方走了。”木興涵一手指着地上的屍體問,“對方怎麼将屍體留下不帶走,或是打電話叫廖家人來收屍也成。”
蕭智淵的突然離開讓木興涵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這麼做不怕有人報警或者制造亂象局勢将一發不可收拾?”
“看那些留下來善後的保镖也沒有一個人去管地上的屍體,就這麼放着擺在路中間是想鬧哪樣?”木興涵越看越糊塗不明白對方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
“屍體不能碰,要想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事件平息,怎麼也得上點心。”對方的做法明擺着像是打死了一隻小貓小狗盤渾不在意,被廖家人看到這一幕非得氣出個好歹不可,木興涵真替廖家人掬一把同情淚。
小的不聽話大的又靠不住這一家子人啧啧讓人歎為觀止,木興涵一邊搖頭一邊鄙視,“保準是背着家裡人出來找死,還真以為蕭智淵好欺負,現在怎麼樣撸到虎須了吧。”
“廖家損失的可不單單是一名準通靈者,還是廖宇航這一代的延續,意義非同一班,廖家這下肯定鬧翻天不可。”木興涵一想到廖家損失一員即将成長中的大将該是多麼的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