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看向我媽,她将我拉進房裡,一邊幫我從箱子裡拿衣服,一邊跟我解釋。
“好像是個什麼首長,媽也是沒忍住,跟她閑聊了幾句,就把你爸的事說給她聽了。他就發了好大的脾氣,非說要替咱撐腰。”
看着我媽一臉愧色,我拍了拍她肩膀,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出來後,我直接找到尹樓月,開門見山問她白叔的身份。
尹樓月告訴我,這位,跟她爺爺一個級别,家裡一等功勳章好幾個,屬于是在港城跺跺腳,都能翻天的那種。
見我驚訝的合不攏嘴,眼底藏着小算計,尹樓月就笑了。
“你爸這個事,其實你如果有充足的證據,倒是可以信一信白叔。”
“白叔這人,眼裡最是容不得沙子的,正的發邪。”
我聽了尹樓月的勸告,第二天就把u盤和一支錄音筆擺在了白叔面前。
u盤的數據裡,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宋緒秋的犯罪證據,但錄音筆裡,有我在車上時的錄音。
陳逸初做夢都想不到,我那天其實身上帶了錄音筆。
起初我做這樣的打算,其實是為了對付宋緒秋的。
我想,她如果抓到我導數據,我就和她魚死網破。
沒想到沒用在宋緒秋身上,倒是用在陳逸初身上了。
聽完錄音筆裡的信息,白叔又生起氣來。
“好好好,朗朗乾坤,律法當下,他們竟然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還敢蓄意逼死一條人命!”
尹樓月從自己房裡抱來一台電腦,u盤插進去,找了三天,卻什麼有用的證據都沒找到。
尹樓月累的不行,握着鼠标的手一滑,點開了一個聊天軟件的自動備份。
那裡,赫然躺着一條用海外賬戶彙給那個女孩家屬的款項。
想到那個女孩,我當即帶着尹樓月找去了她家。
女孩舉家搬家了,因為害怕宋緒秋。
我們失望而歸時,卻在巷子裡再次碰到宋緒秋。
宋緒秋瘦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有一股微死感。
看見我,她的眸子裡有一絲光亮緩緩升起。
“錦言?我就知道你沒死。”原來,那天過後,宋緒秋就開始調查我爸的死因。
這一查,陳逸初的很多事便被接二連三查了出來。
她這才知道,我和她之間之所以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陳逸初的從中作梗。
甚至到最後,陳逸初還帶着她過去的手下将我逼的跳了江。
那一刻,她突然發現,她從始至終愛的好像隻有我。
她像忘記當初對我的情意一樣,開始忘記了對陳逸初的承諾和眷戀。
她把陳逸初和那幾個小混混抓起來,瘋狂折磨與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