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她,“沒有誤會!”
“我知道陳逸初誤導了你很多事,可是真正傷我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宋緒秋,你别妄想繼續裝深情來洗白你自己。你,和陳逸初,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話落,我拉着尹樓月就走。
後來,宋緒秋找到軍區大院,在門口跪到膝蓋發爛也沒能再見到我。
白叔讓保安将她扔出去時,隻傳達了一句話。
“有什麼事,法庭上說。”
宋緒秋懂了。
為了見我一面,她動用了所有勢力将女孩一家又找了回來,安然的送到軍區大院門口。
港城又沸騰了,他們說,宋緒秋愛我愛到願意被我親手送進監獄。
我隻覺得可笑。
宋緒秋以為愛是什麼?
愛一個人還會肆無忌憚的去傷害她她嗎?
又過了幾天,尹樓月找的律師幫我父親提起了上訴。
我們将所有整理好的證據提交後,警察沖進了宋緒秋的宅子裡。
在那裡,除了自己将自己割得遍體鱗傷的宋緒秋,還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陳逸初,以及全身骨頭碎盡的四個小混混。
這一次,宋緒秋沒有動用任何勢力替自己開脫。
她在看守所老老實實呆了半個月,對我起訴的幾項罪名供認不諱。
最後上庭時,她甚至連一個律師都沒請。
隻是看見我時,眼睛亮亮的,含着笑。
庭審結束後,宋緒秋毫無懸念的被判了六年。
除了我起訴的妨害作證罪,她還犯了非法拘禁,故意傷害等罪行。
而陳逸初,一項故意殺人,一項教唆殺人未遂,情節惡劣,從重判罰,十三年
其餘四個小混混,也全部被判了三年。
被帶走時,宋緒秋怎麼也不肯将視線從我身上挪開。
她含着淚問我,“錦言,我如你所願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你能原諒我了嗎?”
我隻是淡淡看着她,問:“我原諒你,那你能把我爸的命還來嗎?”
她面如死灰,由着警員将她拖走。出法庭後,白叔很是有幾分遺憾的感慨。
“唉,我這老頭子倒是沒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