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已經對我膩了,卻在聽見我說愛錯了人時,心裡卻難受的要命。
她攔住我,下意識想要挽回點什麼。
可過去對她滿眼都是愛意的我,此刻眼裡隻剩冷漠。
她開始變得心慌,惴惴不安。
陳逸初上來拉她,她頭一次覺得不耐。
抽出手,讓司機将她送回家,她獨自回了别墅。
這套别墅裡,每一個角落都充斥着我們甜蜜的回憶。
她轉身上樓,打開保險櫃拿出那張紅本看了許久。
她想,對的,我們還沒離婚,我還是她的。偶爾的遊離算什麼,她終歸還是會回到我身邊,我不該如此計較。
可躺在床上,她卻怎麼也睡不着。
閉上眼,全是我左手淌血去捧骨灰的場景。
她睜開眼,煩躁的踹了床頭一腳,起身到客廳拿了幾瓶酒。
直到有了醉意,她才回房,将結婚證捧在胸口,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結婚證上的照片破了,屬于我的那一半不翼而飛。
她眼皮跳了又跳,跳的她心慌不已。
她掀開被子,将床上找了個遍,最後才發現裹在了被子裡。
照片皺巴巴的,還有些破碎
粘不回去了!
她懊惱的用茶杯将照片壓了很久,到最後卻又不得不接受這一事實。
陳逸初拿着早餐過來,她正皺着眉四處打電話求救,問有沒有做證件照修複的。
陳逸初湊過去,看到被拼湊到一起的結婚證照片,眼裡閃過一抹怨毒。
“證件照做不了修複的,你和陸錦言重新拍就是了”
若是從前他這麼說,宋緒秋勢必要沉着臉,将證件照扔進垃圾桶,然後擡着他的臉說,“跟他拍哪有意思,我想跟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