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插進手心裡,他卻再也不敢叫一聲疼。
“是,昨晚,昨晚陸錦言回來過,他說他什麼都不要了,你和關于你的一切,他都不要了!”
“呵,我給你機會,不是讓你胡說八道的。”
宋緒秋站起來,随手抄起旁邊的花瓶就要往他頭上砸。
可花瓶倒過來的瞬間,一枚熟悉的戒指從裡面掉落出來,滴溜溜滾到她腳下。
她低頭去看,赫然是那枚掉過一次後,我再也不肯取下的婚戒
這一次,宋緒秋确實冤枉陳逸初了。
他沒有胡說。
離開前,我将母親托付給來接我們的尹樓月,獨身回了一趟傅宅。
回來時,屋子靜悄悄的,我以為宋緒秋不在,轉身就去了書房。
我打開她的電腦,将裡面所有的數據以及銀行流水全部倒進u盤裡。
随後才轉身去了卧室。
發現床上有人時,我猶豫過要不要進去。
畢竟宋緒秋一向很警惕,就算是特别累,睡着也能時刻感知到附近的風吹草動。
不過很快,我就聞到空氣中飄散的酒氣。
我往裡走了兩步,卻不慎一腳踩在空酒瓶上。
整個身體前傾時,我下意識往前撲,下巴砸在宋緒秋手上。
她好像醉死過去,連這樣都沒醒。
爬起來時,我就着月光看到她懷裡的結婚證。
我将結婚證拿起來,看清正中間我們肩挨着肩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笑的一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