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關系,錦言,你是我老公,我們還沒有離婚”
她話沒說完,我手指擠進尹樓月手心,與她十指相扣。
“那又怎麼樣?我們沒離婚,你不照樣跟陳逸初打得火熱?”
宋緒秋的臉白了一瞬,“不是這樣的,錦言,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
我打斷她,“沒有誤會!”
“我知道陳逸初誤導了你很多事,可是真正傷我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宋緒秋,你别妄想繼續裝深情來洗白你自己。你,和陳逸初,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話落,我拉着尹樓月就走。
後來,宋緒秋找到軍區大院,在門口跪到膝蓋發爛也沒能再見到我。
白叔讓保安将她扔出去時,隻傳達了一句話。
“有什麼事,法庭上說。”
宋緒秋懂了。
為了見我一面,她動用了所有勢力将女孩一家又找了回來,安然的送到軍區大院門口。
港城又沸騰了,他們說,宋緒秋愛我愛到願意被我親手送進監獄。
我隻覺得可笑。
宋緒秋以為愛是什麼?
愛一個人還會肆無忌憚的去傷害她她嗎?
又過了幾天,尹樓月找的律師幫我父親提起了上訴。
我們将所有整理好的證據提交後,警察沖進了宋緒秋的宅子裡。
在那裡,除了自己将自己割得遍體鱗傷的宋緒秋,還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陳逸初,以及全身骨頭碎盡的四個小混混。
這一次,宋緒秋沒有動用任何勢力替自己開脫。
她在看守所老老實實呆了半個月,對我起訴的幾項罪名供認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