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這對璧人,聲音嘶啞:“宋頤安!我發誓真的不是我!你怎能聽信一面之詞?!”
宋頤安卻連一個眼神都吝啬給她,直接對警衛員下令:“把她的腿打斷。”
“啊——”
劇痛襲來時,徐莞青死死咬着唇,硬是把慘叫咽了回去。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她疼得眼前發黑,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裙。
在昏死前的最後一刻,她看見宋頤安正溫柔地給白芷擦眼淚,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可這還沒完。
宋頤安嫌懲罰不夠,又讓人把她扔進了醫院的冷庫。
零下二十度的低溫裡,她蜷縮在角落,凍得渾身青紫。
每一口呼吸都帶着血腥味,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最後的掙紮。
當醫生把她拖出來時,她已經奄奄一息。
接骨的過程沒有麻藥,她疼得咬破了嘴唇。
徐莞青醒來時,宋頤安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痛嗎?”
她嘴唇幹裂,說不出話,隻能用眼神表達着無聲的控訴。
“痛的話,以後就不準再傷害阿芷。”他語氣冰冷,“我已經找了全院最好的骨科專家給你接上,你最好記住這個教訓。”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多餘。
徐莞青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
就在這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匆匆推門而入:“徐同志!可算找到你了!你的強制離婚申請還差一些資料需要簽字!”
宋頤安猛地轉身,臉色驟變:“什麼申請?”
徐莞青麻木地看着他,眼神像一潭死水:“不重要,這是我的事。”
“你向來不關心我的事,現在也不必問。”
宋頤安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我的确不關心,隻要你不再傷害阿芷,其他随你怎麼折騰。”
門被狠狠摔上的巨響在病房裡回蕩,徐莞青顫抖着手簽完字,忍不住詢問:“請問離婚報告組織什麼時候能批完?”
“已經送上去了。”工作人員歎了口氣,“徐同志,馬上就能下來了。”
“謝謝。”她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麻煩越快越好。”
接下來的幾天,宋頤安再也沒出現過。
由于沒有護工,沒有家人,她隻能自己照顧自己。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的腿因為接得太晚,又在冷庫裡凍過,傷口開始潰爛化膿。
醫生嚴肅地告訴她:“必須盡快做修複手術,否則感染嚴重的話……可能要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