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裡。
她托着腮,攪弄着咖啡,心不在焉的樣子。
甯晚晚聽完她的吐槽,喂給她一口提拉米蘇。
一針見血道:“念念,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就不會坐在這裡為難了。”
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段清念微微一怔。
甯晚晚繼續說道:“你不會是因為周庭深對婚姻有了抵觸感吧?你要清楚,你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段清念’了。”
說到這兒,甯晚晚湊近了些,該勸還是要勸的:“雖然徐三爺的皮囊不錯,但外界傳聞他不是那方面不行嗎?還是算了。”
段清念一僵,臉上迅速爬上了紅霞。
甯晚晚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異樣:“念念,你表情不太對勁,有情況啊?”
段清念輕咳了下,在甯晚晚目光的微壓下,全盤脫出。
是一個很普通的晚宴。
她在宴會上,閑來無事和幾個名媛在學着調酒,回去的時候把自己“傑作”端給了徐賀朝品嘗。
可剛到家沒多久,就出事了。
高助理把慌亂地把她帶到徐賀朝的房間外時,她的腦袋還是懵的。
門口處依稀可以聽見男人粗重壓抑的悶哼,很濃重的血腥味蔓延出來。
高助理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豁出去般:“段小姐,就算待會兒挨罰,我也認了,你今晚調的酒裡面,被人放了不幹淨的東西,三爺喝了之後……”
“三爺身上有傷,要是洗胃的話,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根本承受不住。”
“段小姐,能近三爺身邊的女人,隻有你。”
高助理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段清念也很猶豫,畢竟今晚的事,跟她是脫不了關系的。
她深吸了了一口氣,還是推開了門。
高助理松了口氣,等她進門口就把門給鎖了進來,揮退了這層樓的傭人。
房間裡昏暗無光,段清念小心翼翼地奪走了男人手中的刀。
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三爺,我幫你。”
徐賀朝緩緩擡起頭,猩紅的眸子有了一絲清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段清念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之前匆忙看了一眼,沒來得及細看,此刻才發現他身上有很多疤痕,新舊交錯。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願意……唔!”
話還說完,男人炙熱的身軀欺壓而上。
那一晚,段清念嗓子都哭啞了,在他身上又抓又撓的也沒讓男人停下來。
直到天光微亮,她僅存的意識裡隻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