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挂斷,池騁扔了手機,轉頭點燃一根煙放進嘴裡。
那臉臭的,跟有人欠他幾千萬似的。
剛子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
他敏銳的察覺到什麼,坐過去。
“池哥,咋了?”
池騁仰頭吐出一口煙:“沒事,接着玩。”
玩了兩局都心不在焉,剛子提出歇一會,大家七嘴八舌地聊起來。
“我跟你們說,今天新來的那個主舞,絕了啊,長得賊幹淨。”
“那你怎麼沒去找人家要聯系方式?”
“去了啊,不在,但聽說等會還有一首。”
“那我也得看看,絕不能讓你小子撈着了。”
那人咂咂舌,指着和他對話的男人看向池騁:“池哥,你看這人,一點邊界感都沒有,上次就不該把那小子讓給他!蹬鼻子上臉了還。”
池騁輕嗤一聲,看熱鬧不嫌事大:“那你不也收錢了?”
他掐滅手裡的煙,重新拿起手機:“而且不是每個人都跟你們想的一樣髒。”
他的大寶,就是個頂幹淨的人。
估計連酒吧都沒來過。
“行行行,反正這次我不讓了。”
……
旁邊的人還在叽叽喳喳,池騁低頭第n次劃拉屏幕。
突然,旁邊的剛子拐了他一下。
以為又是讓看那個台上跳舞的,他擡起手,剛要擺動拒絕。
“wc!池哥!你看上面的是誰?”
池騁皺着眉擡眸。
台上刺眼的燈光逐漸收斂,視線也跟着越發清明。
他先是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然後那道身影,一點點和腦子裡的人重疊。
c!
舌尖頂過後槽牙,池騁站起身朝台子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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