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做到,真的就沒再去釣魚了。
我每天都去各個釣場,可他好像在躲着我一樣,再也沒有出現。
年年也沒了,我想收養它,可我找遍了附近一片也沒再找到它。
隻是他的頭像變了,成了一隻躺在地毯上打着哈欠的橘貓。
我放大仔細看了一下。
那是年年。
……
半個月後,我在朋友圈發了一條和其他男人一起提着魚的合照。
男人185,蜜色皮膚,黑背心繃得胸肌鼓鼓的,一隻手攬在我肩上笑得燦爛。
這是我特意雇來的男模,一天2000。
釣魚講究的是技巧,一味放餌也是釣不中的。
第二天我再去那個池塘時,旁邊突然籠罩了一片陰影。
我擡頭,秦行面無表情地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拿出釣竿,一言不發甩鈎。
可他甚至都沒放餌。
我們倆就這麼相對無言許久,他終于開口了,聲音聽不出情緒。
「昨天那個男的是誰?」
我淡淡道:「你都有女朋友了,和你有關系嗎?」
他不說話了。
接下來半個小時,我一直在上魚,秦行卻一條魚都沒上,他似乎沒發現自己沒放餌料,一直氣壓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起身,坐太久腳麻踉跄了一下就要摔倒,秦行下意識起身接住我。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他突然掐住我後頸吻了上來。
完全不浪漫的場景,四周就隻有我們這兩個不夠高明的釣手和水底的遊魚,還有不夠浪漫的吻。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一場對決,他的力道帶着洩憤的兇狠,我不甘示弱,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缺氧幾乎要眼前發黑的時候,他松開了我。
我氣喘籲籲擡頭看着他:
「秦行,我不當小三。」
他眼下泛起殷紅,許久才平複了呼吸。
「我知道。」
「我不想找什麼借口,但我想和你說明白,她是家裡給我安排的,我對她沒什麼感情,我會和她說清楚,給我點兒時間。」
……
這天晚上我再一次打開顧予詩微博。